方晟打了个呵欠：“是的……手链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有事吗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和往常一样，周小容先挂断电话，过了会儿才打过来。

    “唉，又来了，你就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一个男朋友的代名词！这个比方如同一座大山，压得方晟心沉甸甸的，好时间都无法兴起来。

    周小容声音突然低沉来，幽幽说：“方晟，关于未来你到底有什么想法？如果觉得远不解近渴，我不反对你跟赵尧尧往，真的！”

    在医院陪到星期天中午，方晟发了条短信，问赵尧尧傍晚是否回黄海。他考虑晚上休息一后明早上班，正常来说周一上午总会有杂七杂八的啰嗦事，作为新人不上班影响不好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开个小玩笑都当真？”她嘻嘻哈哈，“大学期间有几个男生锲而不舍地追求，听说半机会都不给人家，系里叫她‘冷人’，更有传言说她冷淡或同恋，这一你可以试试……”

    赵尧尧侧过脸定定瞅了他两三秒钟，依旧表平淡地说：“回黄海提前半天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坐租回到三滩镇宿舍已是晚上十多钟，方晟上了会儿网便睡了，浑然不知明天三滩镇将掀起滔天浪！

    周小容略一沉，：“其实我对她也不甚了解，她的家好像在省城，所以住学校宿舍的时间不多，平时独来独往，从不参加社团之类的活动，偶尔在宿舍通电话好像只跟妈妈联系，没提过爸爸，至于你最关心的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窒，勉笑：“你变得好沉啊，离我们的两年之约只剩五个月了。”

    赵尧尧很惊讶地抬起手腕看了看，难得开心的样：“谢谢夸奖。”

    赵尧尧很快回了信息：晚六到医院门接你。

    方池宗直到午才完全苏醒，这期间方晟一直守在床边，而让肖兰等回去休息。思来想去，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周小容——最近他好像不太愿意跟她通电话，似乎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隔阂越来越明显。

    上路后她放了张轻音乐碟片，说：“这两天肯定很累，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。

    赵尧尧轻轻皱眉：“不要再提了。”说完急驰而去。

    “我知，”提到两年之约他就心烦，原本是甜的期待，现在似乎变成沉重的枷锁，索是切正题，“关于赵尧尧，你了解多少？”

    方晟苦笑：“说了半天尽是八卦。”

    这次她穿了件鹅黄裙，靓丽的彩映衬明媚的青气息，尾辫上天蓝蝴蝶发夹更增添了几分活泼。

池宗被直接送到住院康复区的病床，这一又让方家大为吃惊。康复区又叫老疗养中心，没有一定级别双手挥舞钞票也不来。

    方晟对她惯有的科打诨无计可施，停顿会儿说：“别想岔了，只是……最近发生了一些事，所以想了解一她的家背景。”

    方晟时间沉默，握拳，从牙迸一句话：“还有时间，我相信奇迹！”

    周小容叹息，过了十多秒才说：“不，我是觉得这样比较累……离别一年多了，我已忘了你上气息，忘了你生气、开心的模样，忘了你牵着我的手、搂着我的腰的觉，就好像……方晟只是一个男朋友的代名词，两个汉字而已，你说这样去是不是很危险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相信你，吻你——”周小容又恢复明快的语气，在电话里献了个香吻后结束通话。

    “没事就不能打给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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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，突然对她发生兴趣？我可警告你呀，不准打她的主意，她是我俩的联络人，而不是第三者。”她一本正经说，随后又俏地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爸的事是不是……要谢谢你？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我爸的事还是要说声谢谢。”

    返程途中方晟睡得很沉，车驶黄海县城时赵尧尧叫醒了他，然后开到租车停靠，车时方晟说：

    方晟心直往沉，声音因为张而发涩：“什么意思？你让我主动提分手？你说过还有五个月，这时间都不愿意等？”

    说完径自离开了。

    术后葛主任没有面，直接回去休息了，他的助手介绍说手术相当成功，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到跟平时一样，注意不要激烈运动就行。赵尧尧病房呆了会儿便告辞，方晟送到门时忍不住问了一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