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外面两名警察冲来，二话不说扔掉被和两人衣服并拍照，杜雅珍羞得将钻枕，侯明连连说“有话好说”，“有话好说”。谈素娟见两人赤的狼狈样，忍不住上前又是咬又是打，警察只在旁边笑着看闹，并不阻止。

    侯明心里那个窝，憋了半天：“我叫杜雅珍和那两个人主动写材料，承认诬陷朱正，目的在于阻止他提。”

    妈的，你在折磨劳资！

    来人竟是上午刚调到搬迁地的谈素娟！

    “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，老娘跟你真是瞎了！”谈素娟鄙视，“要说动静，今儿个可不小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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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事发展到这一步，除非白痴才不明白中了圈。侯明唉声叹气好衣服，又劝杜雅珍赶回宿舍，坐在床边连两烟，这才慢吞吞过去。

    “考察谈话时是你搞的鬼？”

    方晟面嘲讽：“不想重谈谈杜雅珍吗？”

    侯明昂起：“方镇，那就不够意思了，一码换一码，以后两不相欠，你不可以给我埋个炸弹。”

    说罢转离开。

    完了！原来这家伙猜到我的手脚，特意设圈打击报复！侯明心里那个后悔啊，看胜利在握，为什么不住自己呢？

    “侯明，我可把话撂这儿，你跟杜雅珍是被当场捉，这凭这一你老都没辙！我能损失什么？有捉照片，杜雅珍说的话有多大可信度？别忘了我还有谈素娟那张牌，到最后朱正多背个分罢了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方晟也在办公室烟，屋里烟雾缭绕，见侯明来也不说话，目不转睛看着他。

    侯明毕竟心虚，低说：“方镇，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方晟眯着：“接来知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夫**，大白天就敢好事！”

    “侯明，我已经很够意思，要是受骗的不是朱正而是我，你跟陈建冬会轻易放手？说到底你才是陈建冬埋在我边的炸弹，我能不提防？”

    “错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换条件？”

    “不该……跟杜雅珍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厮打中杜雅珍被推落到床，失声痛哭；侯明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，发也被揪掉一绺，脸面丢到极。

    他心里何尝不知这一来等于主动承认自己是策划者，又跟陈建冬彻底决裂，可保命第一，顾不得其它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收买了两个人举报朱正，并关照杜雅珍承认跟他有不正当关系。”

    见他们闹够了，一名警察将谈素娟拖去，另一名警察掂掂相机，：

    “调她去黄桐镇。”

    方晟说着起往外走，侯明赶拉住他衣角：“方镇，方镇，有什么条件可以谈，可以谈。”

    他若镇定：“重？我不明白方镇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整件事谁策划的？”

    侯明卟嗵跪了，涕泪加：“我错了，方镇，我真的错了。只要保全我的声誉，你叫我啥就啥，决不打折扣！”

    侯明哭无泪，一咬牙：“我，明天我带他们仨去组织！”

    “那，那……”侯明结结问，“那照片呢？”

    “证据都在这里，穿好衣服去方镇办公室！”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你，后来不行才找朱正。”

    侯明吓得魂飞魄散，连忙哀求：“快关门，别闹动静！”

    侯明一怔：“没了，我，我就跟她俩……”

    方晟笑了笑，在侯明里笑得格外狰狞：“先放我这儿，留个纪念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”侯明无打采，“随便你，反正明天我在组织一亮相，跟陈建冬之间也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陈建冬。”侯明面不改先把幕后指使卖了。

    方晟挥挥手：“抓时间，材料要写得透彻，真实剖析心活动，班前给朱正审查！”

    方晟燃一支烟，悠悠：“你快，我也表个态，若摆平此事，今天的事至此为止，绝不会扩散。杜雅珍我负责善后，谈素娟你负责安抚，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总得有个牵吧？”

    “继续说。”方晟不声。

    侯明不得不承认：“还有谈素娟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个态度，明天上午去纪委报到！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侯明又一次被方晟神鬼的手段震住了。

之际，门陡地被打开，一条人影冲去掀掉被，指着两人骂：

    “第一目标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