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那样。”

    苗晓卉讲了她的惨况，哭得稀里哗啦。

    其实那些，陶然都知。

    陶然虽没空收拾梁成，却一直找人在暗中盯着他。否则，他怎会走哪儿都被债主找到，怎会什么演都不了，怎会在人群里都被人认？

    “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！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办法，有啊！”

    “教教我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我，怎么也得先把孩找回来。不能委屈了孩。”

    苗晓卉连连。

    “之后么，狂躁症。”陶然笑：“上次在法上，我就指证过，他有狂躁症。愤怒，疯癫，打砸，骂人打人，这可不就是狂躁？这样的人，应该去治疗的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上次被家暴，就是个证明。当然，你现在需要个契机。”

    “契机……”

    陶然将略微探前了几公分，“我们认识这么久了，你还没从我上学到东西？”她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明显，否则她就是教唆了。所以陶然一直在暗示。

    这还听不懂？

    没有机会，就制造机会上啊！

    没有证据，就制造证据啊！

    自己之前了那么多表率了，苗晓卉只要随便捡起一个来效仿，就成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真能证明他狂躁，到时候我愿意帮你佐证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苗晓卉的神亮了亮，她连。“我好像知怎么了！”她起，一鞠躬。“对不起。我为以前的事歉。我……等我找到孩，我也会公益的。我向你学习。”

    苗晓卉快速离开了。

    一周后，陶然收到消息，苗晓卉和梁成领证了。

    三天后，苗晓卉在京郊租了个小居室。

    当晚，梁爸粱妈带着孩去见了她。

    一个月后，老两在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后回了老家。

    又是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，苗晓卉报警。

    警察赶到时，整个家里被砸了个稀烂，一脸是血的苗晓卉在家泣不成声。她举报，梁成打了她。

    而警方找到梁成时，他正在一个夜店里，神志不清。

    据苗晓卉的供述，梁成一直有狂躁症，绪波动特别大，常常上一秒在哈哈大笑，一秒就开始打人。对此，她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陶然本以为苗晓卉会直接告梁成，却没想到，她在警局就要求对梁成行神鉴定。陶然更没想到，神鉴定来后，还真就判定梁成有神疾病了。

    原来，是对梁成已经恨之骨的苗晓卉，再次了狠手。她忍辱负重，再次和渣男在一起。儿回来后，她就开始给梁成暗暗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