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似乎是对的，又似乎有离谱，他们把雷声当闪电发的声音。

    程景明说：“电与，皆为天然造。可以推动车，但至少在河里。就算电可以运转机，你总不能随时召唤闪电吧？”

    之所以叫“瑁磁”，是因为汉代发现静电，是通过玳瑁品而产生。

    众人茫然。

    甚至在安装避雷针时，还要请士来法，朝着南京跪请天龙气。

    “雨导电啊！”一个叫谭廷光的公哥说。

    程景明：“你们不去，我自己去。说，陛资助一士，组建四海商社，去年就已从洲安然回国，半路上还发现了檀州群岛。我便去投靠那个士，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
    人们不懂得其原理，只知能避免雷火，认为是天龙气在御雷。于是，避雷针就有了民间称呼，叫万岁铁、真龙须、天镇雷尺之类。

    程景明说：“就算能让闪电作画，那又有什么用？难每一次画画，都要苦等着闪电来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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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景明却摇说：“赖在苏州，不甚有趣，我想海去看看。听海外归来者说，四海之外，光怪陆离，说得我心里直。有谁愿意一起海的？”

    “此言极是。”众位富家，能混他们这个圈的，不可能有傻瓜滥竽充数。

    “我不去。”众人纷纷拒绝。

    “然也，”李衷拍案，“我夜间脱衣，也发现过微光，也听到呲呲之声。”

    程景明赞叹：“陛真生而知之者也，天地万无不通晓。可惜钦天院那帮酒饭袋，陛都明确指了，他们还在持是什么瑁磁。的瑁磁，那明明就是静电！”

    这玩意儿最早的记载是西汉，东汉王充估计也过详细实验，并在当中详细阐述。

    顾焕生饮一杯酒，指着画舫说：“打雷闪电，往往劈燃房屋。为何有了避雷针，这天火就很少发生了？这闪电会发光，又能燃什，它究竟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顾焕生拍手说：“这瑁磁，便是陛所言之静电。闪电与静电，皆有电光。静电的呲呲之声，便如天空中闪电的雷声。”

    顾焕生继续说：“房屋是木的，不能把电气引大地，而是自己燃烧起来，说明木是不导电的。”

    顾焕生摇：“闪电能够引燃房屋，能够劈断树木，肯定是钦天院所言的气（质）之造。避雷针是铁的，而且连接到地面，说明这电气，可以通过铁来传导。一直传导地上，被大地所收，因此房屋才可安然无恙。”

    “顾兄，佳人在前，朋满座，你莫要想这些荒唐事。喝酒，喝酒！”又有公哥打断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知静电的，每期都订阅钦天院的，钦天院已经有人在研究静电了。不过，名字还不叫静电，而是叫瑁磁，以为那是一磁力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早在汉代，中国古人就发现了静电，但把静电引，跟磁石铁混为一谈。而在半个世纪以前，英国人也发明了产生静电的机。可无论东西方，都不知那是什么玩意儿，本没有与天上的闪电联系起来。

    避雷针是赵瀚让的，最初安装于南京皇和官舍衙门，十多年来渐渐传播到各大城市。

    顾焕生问：“能不能由人来造电气呢？”

    王充的观是，玳瑁草芥，磁石铁针，是它们彼此气相同。如果气迥异，就无法互相应。

    顾焕生说：“从今往后，我改为研究静电和闪电，定然要自己造电气。然后电气来带动机，用电气来让画像机作画！”

    忽有一个叫承彦的公哥说：“其实，我也在研究瑁磁。两个月前，我去杨家的藏书楼里借阅闲书，借到一本晋代的。里面记载，今人梳、脱着衣者，有随梳、解结有光者，也有咤声。这不就是瑁磁吗？既然是磁，为何又有光？又有咤声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造？”程景明反问。

    李衷突然说：“曾言，陛有意将瑁磁改称静电，只不过钦天院的学者们不愿改。会不会，陛才是正确的？那瑁磁就是一电！”

    “那顾兄不就成雷公了？哈哈哈哈！”

上哪里找去？”

    一群技术宅直摇，他们对此不兴趣，当然也记不得李铨的名字。

    众人又是大笑，这些家伙没心没肺，总喜互相挖苦为乐。

    顾焕生说：“烧煤可用蒸汽机纺织，电气可否也用来转动机呢？”

    “算我一个！”李衷笑。

    顾焕生继续嘀咕：“如果把闪电引来，接到我的画像机上，能不能在玻璃表面留人像？”

    这纯粹就是在凭空瞎想，而且带着某神秘主义彩。

    李衷说：“但人站在树避雨，也会被雷劈，这又如何解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