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婉容被他掐得呼困难，不停地挣扎着。

    “石在你那里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在……”

    元修文皱了眉，手上气收得更：“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荆婉容这次直接什么都不说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耐心了。”元修文提醒，“你在地牢里见到你同门师弟了么？”

    荆婉容瞪大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与晏家没什么矛盾，非要说的话，因为她喜剑术的原因，我对他们一族还有好的。”元修文看着荆婉容变化的神，淡淡，“可惜他们发现了我在的事，还启用了她留的另一块石，试图让她凡来我。”

    “晏家很聪明，还知先把那小少爷送去。也算是我心，没有斩草除，才又折了这么多护法在他手上，还让你逃了地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当年……是你……组织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隐为宗为何要大张旗鼓地去屠尽晏氏满门？不过其他几个和她有关系的剑修自那以后都识趣得很，迄今为止还没有第二个惊扰她的。”元修文说着还笑了，“但能真正将她请凡的，就只有雪华山上的那块留影石。别的，不过是不堪用的传话工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晏家叫了她，她也没有反应……嗯，是因为她不来……不是因为不在意……是因为不来……”元修文似乎是动了某段回忆，又有怔的预兆，开始不停碎碎念。

    荆婉容看他神，悄悄在手上汇聚起气。

    可惜元修文这次明显清醒了许多，怔片刻就又反应过来，很快察觉到她的小动作。他也不戳穿，只是手呈爪状握了一。

    荆婉容觉自己的颈椎骨快被他碎了，她脸因为缺氧而发紫，前开始冒黑。刚刚汇集起来的气的手，也无力地垂。

    “不要觉得我不敢杀你。没了你，我不过再等最多几十年，早晚会有新的容。”元修文看她还是不打算说，脸愈发冰冷，“你是迫不及待想去见你师弟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真的……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元修文一气，不见底的黑瞳里尽是不耐：“那你死吧。”

    荆婉容清楚地听见自己骨嘎吱嘎吱移位的声音，前的黑被逐渐扩散的白光替代，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她是真的不知那石在哪里。丹熙熙拿走的东西，让她成功篡位的证据，怎么可能轻易还给自己。

    无所谓，死了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