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野牙齿打颤：“凉澡啊大哥，你来试试冷不冷。”边说还边搓胳膊。

    “嘛不回去洗。”

    “你丫那么讲究，到时候我一臭汗坐自行车后面又招你说，还是洗了算了，冷就冷儿吧。”

    庄绍静了好几秒：“以后不用这样，我能克服。”

    “不早说……”孟野骂了他一句傻，又说，“我快完了，你再等我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把嘴闭上就快了。”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洗完来孟野神奕奕，主要是冻的。庄绍薅了薅他半的发，提不骑车了，慢慢走回去。

    “走就走呗。”孟野没意见。

    校园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，只剩零星几个。他俩一人单肩挂着一个书包，背影看着吊儿郎当的，一个特别瘦，一个特别矫健。

    庄绍问他暑假有什么计划。

    孟野脆地说：“训练，其次就是补课吧，你没听师太说吗，学校要组织二的集补课。”

    学校这也属于风作案了，到时候没准儿还是不打铃。

    “那我自己摆摊去，你有空就来帮忙。”庄绍现在是年级前三甲了，有不全补的特权。

    孟野双手袋，转过来倒着走：“你还真不客气……行吧，那我有空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目光一掠，忽然注意到庄绍红的耳垂，惊得站住：“你去打耳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晚上刚打的，逃了节课。”

    因为知他在训练所以没叫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告诉过你，”庄绍说，“暑假我打算卖耳钉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要自己当模特。

    孟野凑过去，凑到很近很近观察新鲜炉的耳，呼呵得庄绍有。庄绍躲开，余光瞥见迎面驶来的托：“小心车。”

    手不自觉地就拉了上去，尽只是手腕。孟野被他拽得踉跄了一，撞到他怀里才停住，手腕就那么任他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