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谋杀未遂，”谭铮说，“两个人关系不好一直互相看不惯，最后是因为学生甲连续两学期没了学生乙的奖学金和助学金，乙在宿舍准备了果刀，只有他们两个在宿舍的时候趁甲不备动手，最后甲落了终残疾，乙因为蓄意导致重大伤害，被判了无期。”

的顺手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时间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谭铮完全没想到，忍不住问任昭远：“等你什么时候再去拜访老师，能带上我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啊，之前说好设计展之后过去，没定时间，我再和老师说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印象的，觉得可惜。伤人的学生家条件差，好不容易考上重大学，一就把路走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尝尝新采的笋尖？早上刚送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没办法评价，都有错，都可惜，也都是在为自己的付代价。”

    谭铮把切好的笋尖盛到盘里，说：“就是想，如果当时有个人发现了帮一把，可能两个人都会没事。很多事过去当时那个坎都不算什么，一旦钻角尖不来，可能就要摔惨了。”

    谭铮边切边和任昭远聊：“忽然想起来，你毕业那年有人想砍棵竹纪念，把砍刀藏在书包里，差没能毕业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记得我？”

    任昭远自己就是被许多人帮过的人，对谭铮的话有同：“确实是，不过在关键时候被帮一把这事可遇不可求，不能指望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太大腕儿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任昭远在龙冲手，闻言想到老师，转而，“对了，我前两天去孙老师家里聊到你了，他记得你，还说你大学去旁听的次数可能比我都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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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笋尖鲜，只清炒就足够。

    任昭远只吃过一次谭铮的菜，一次惊艳，想想还真有馋了：“好，我给你打手。”

    原本就是为了接他来的，谭铮没问任昭远，径直把车开到了自己那里。

    任昭远不禁诧异：“记得这么清楚？”

    “记得，当时好像别的大学有学生之间闹了命案，校方本就度张。”

    谭铮笑着打了半圈方向盘，声音有：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去年回S大我还带了枝竹叶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话说得睛都不眨。”

    任昭远一笑：“能劳动谭总厨，还是我更大腕儿。”

    --

    “嗯，最重要的还是看自己。”谭铮话音落，又有些慨似的轻声说，“能被帮的人运气好。”

    “据说记忆刻，但那天在医院只是打了个招呼，老师说你和大学时变化太大，觉得熟悉可一时没能想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