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楼上好。”

    比赛结束时任昭远和谭铮都在外面等， 学校老师比他们更积极， 在门就接到人一路表扬着送到车边。见谭戍看不拿金牌的雀跃还以为是家给的压力大，单独和谭铮任昭远说，谭戍这个年纪能拿国家级金牌已经很厉害了，这一届的金牌选手属他年纪最小，以后机会很多，千万别觉得和国际竞赛失之臂可惜。

    谭戍接过他最喜的品牌的冰激凌，神终于松快：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”谭铮一只手拢着任昭远的手，“你想吃龙都行。”

    四指打在手掌，清清亮亮一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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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谭戍之前没想过，这会儿一时想不到。

    谭戍希望自己能在最级别的竞赛中拿到金牌，他从没有懈怠过，想更优秀，想让两个爸爸引以为傲。

    “可是还能更好的。”

    意料之中挨了。

    任昭远和谭铮从没这样想过，答应着和老师聊了会儿别上车，先上车等着的谭戍已经把奖牌摘了来，给任昭远。

    “想吃谭爸的菜，”谭戍转看谭铮，“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任昭远在一旁直笑，谭铮侧看他，不自觉跟着弯起角：“想吃什么，我给你。”

    谭铮侧看了任昭远两秒， 见他还是不明白的神态等答复， 空闲的手抬到中间位置， 贴近耳侧压低的声音里了几分笑：“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谭戍先答应了「好」，又说：“没有很厉害，我第二天的最后一题没好。”

    --

    “啊？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有想要的奖励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假的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能国家级竞赛的都没两个初中生，何况是国际竞赛，”谭铮把奖牌还给谭戍时顺手在他肩上拍了，“小孩不大，倒比我们还不知足。”

    谭戍握着那块金灿灿的奖牌看看谭铮又看向任昭远，任昭远笑着说：“我们以前读初中的时候连国家级的竞赛都没参加过，你比我们厉害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能更好，我和你谭爸到现在这个年纪也不敢说能到最好，”任昭远从小冰箱给他拿了个冰激凌，“小戍，你很优秀，我们为你骄傲，不需要你最优秀的那一个小孩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厉害，”任昭远笑着把奖牌反正仔细看过递给谭铮，问谭戍，“一会儿要不要上给爷爷还有舅爷爷舅开个视频？他们看见一定兴。”

    谭戍十四岁的时候参加省级奥数竞赛拿了金牌，代表本省参加全国竞赛又拿到了国家级金牌，只是排名不在前五十名， 没能国家集训队。

    任昭远笑笑：“那先想近的，午想吃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