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闻逍面微怔，连忙伸手，从楚珉颊边接住了一滴温的泪。

    姚曦漫起哄：“贺老师跑这么快，就为了第一个恭喜楚老师杀青吧？”

 片刻后，其他人纷纷鼓掌围上来，祝贺楚珉。

    他们拿着手幅举着相机叫楚珉的名字，甚至有人喊“老公”“老婆”，在楚珉看向他们致意的时候忍不住小声尖叫，现场稍显混。但楚珉被两个两米的保镖夹在中间，候机室的一路还算通畅。

    小柏把一张像模像样的红卡片放到楚珉手上。

    贺闻逍总戏份略比楚珉多，还有五天才杀青。

    等楚珉平复心绪后，贺闻逍盯着楚珉尾的薄红，竖起大拇指：“楚老师真的好敬业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楚珉睁开，：“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贺闻逍挑眉：“不然呢？”

    贺闻逍陪在楚珉边，默默走过拍摄的来时路，同边的草树木、岸楼宇、舞榭歌台一一肩而过。

    楚珉想说“要脸”，但话没，便蓦地眶一，随即仰望向天。

    或许是对手戏演员有贺闻逍的缘故，拍摄过程中，他总没办法全心戏，很多时候他都到茫然，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演许寄风，还是演他自己，他只希望平行时空的许寄风莫要怪罪他不甚完的诠释。

    语气略显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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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番合影留念后，楚珉抱着剧组献上来的束，环顾四周亦真亦幻的景象，突然意识到从现在开始，他就不再是许寄风了，便有说不的慨。

    贺闻逍拉了拉袖的臂绳，不以为意地笑：“虽然你以后不是许寄风了，也失去了白落，但你作为楚珉，还有贺闻逍啊，他肯定比白落要好。”

    贺闻逍问：“舍不得？”

    走到街尽的时候，楚珉望着青灰的石墙，：“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楚珉“嗯”了一声，转往回走。

    倘若算上大学时期，他的戏龄其实远不止六年，他在剧组摸爬打至今，参演过的影视十个指都数不完，可谓是经验老，但这还是第一次，他对将要作别的角产生了不同往常的复杂，甚至隐隐有一丝愧疚。

    楚珉哼笑一声，没告诉贺闻逍，这是他第一次杀青之后落泪。

    单间，楚珉靠在沙发上小憩，小柏拿着一叠粉丝的信件检查容，忽然“噗嗤”笑声：“这怎么还有一张婚礼请柬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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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珉第二天有通告，晚上七回菱北，到机场的时候，那里已经聚集了一批粉丝。

    但无论如何，句已经落了，至于够不够圆满，日后给观众评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