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产？”程佟、程豪兄弟俩都有些发蒙。

    “爸，已经到这步了吗？”程佟问。

    程豪更是急切：“爸，当年虚拟镜来，对很多网络公司冲击也很大。我们虎鲨集团在受到冲击后，最终变得更大。这次虚拟世界打不倒我们的，我们也可以渗透虚拟世界。”

    “没机会了。”面容苍老的程立韦轻轻摇，“这次和上次虚拟镜不同，上次虚拟镜，是技术先来，而后授权多家公司……有期的过度，我们也有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次，是蓝星联盟，直接发放虚拟盔。虚拟世界直接就对所有人开放了，彻底冲击了之前的网络市场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一个多月，集团价一直在跌，发布会后，更是暴跌。虽然暂时停牌，但只要放开停牌，还会再暴跌，市值将会跌破一万亿。”程立韦平静说，“多家银行已经冻结家族信托资产，要求我们提前还款了。”

    “市值会跌破一万亿？”程佟、程豪都知形势不妙了。

    “家族信托拥有的8.2%的集团份，价值不足一千亿了。资不抵债了？”程佟追问，“爸，家族信托其他方面的投资呢？”

    “家族立足网络行业，家族信托，投资的也多为网络行业。这波冲击之，大多估值都要打个两三折，有些就直接要死掉。”程立韦说，“家族信托原本资产九千亿，负债三千多亿，很安全。但如今这些资产……价值怕都不足两千亿。”

    “差这么多？”程豪更是蒙了。

    他的好日，可都是靠家族信托，和家族掌控的虎鲨集团。

    “没有任何办法，虚拟世界的现，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。”程立韦摇笑了，“可笑啊，这么大的事，我之前竟然没得到一风声。显然蓝星联盟，本没在乎网络公司的死活。”

    “虎鲨集团不会死，毕竟资产表非常好。”程佟说，“但我们家族的8.2%份，估计很快就被银行夺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放心，你们俩的资产，和家族信托资产是完全隔离的。”程立韦看着两个儿，“我作为家族信托理人，需要承担代价。但你们俩不受影响，你们俩以后就低调过日吧。毕竟程家没了虎鲨集团，已经很平庸了。”

    程佟、程豪都沉默。

    “没了？都没了？”程豪微微颤抖，看向父亲，“爸，这些年，你给了大哥得有五十亿吧，给我却仅仅二十亿，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老二，这些都是照家族信托规矩来的。”程佟说。

    “爸，你这样不公平。”程豪看着父亲。

    “不公平？”

    程立韦看着他，“第一，你大哥比你年，家族信托是在你们年满22岁发放第一笔现金。之后逐年发放，你岁数小，少发放，能怪谁？第二，投资经营能力越，家族信托也会追加。你投资能力不如你大哥，你又怪谁？第三，你之前的大窟窿，还是我帮你填的，先后填去几十亿，还有人！哪有半对不住你？”

    “可我什么都没了！”程豪看着父亲。

    “我都破产了，你还要怎样？”程立韦指着门，“去！”

    程豪红着看着父亲。

    “！”程立韦指着门。

    程豪转就走，办公室只剩程立韦和大儿程佟。

    “爸，老二是急了。”程佟低声，“这些年你虽然给了老二有二十个亿，但他投资能力太差，估计手上没剩多少。知以后都没了，所以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记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