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宝，芙芙宝。”他开始发烂了：“我好你。”

    裴闵恋脑极了，这会儿还在追问：“你不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辛苦，你更要犒劳一我，是吧？”裴闵脑袋往她前拱，“要不是你喜吃排骨，我才不费这个力呢。”

    裴芙也是惯着他，她自己其实还好，但是总是没办法拒绝裴闵。“你这样会不会纵过度呀……然后就没法用了？是不是还要给你喝补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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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事到这份上，她反而犹豫起来：“你今天辛苦了，还开了好久的车，要不我们……？”

    裴闵在外不敢和她太亲近了，只是把凳搬近了一儿：“我们吃完饭午就去扫墓，你伯伯好事，昨天把杂草都净了，我们拜一拜，午就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裴闵让她摸得哼哼了几，他可能也真的疲了，

    “呀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我。我也习惯你我了。”裴芙认真想了想，“我不能没有你，也不能接受你把分给别人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得又又窝，一双睛眨眨，装可怜求她垂怜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待会儿我们带半边猪猪回去，你过年就有排骨吃了，还有那个猪血，你不是也喜吃吗？我要了六个，能吃几顿。”

    中午大摆宴席，裴芙一到吃席就不振，几个姑姑婶婶来关心她，这么瘦还不多吃，她也只是笑着搪过去，说刚刚吃红薯吃胀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好啊。”裴芙把他的脸扯来扯去，又弹了一额。

    训男人就像训狗，表现好、喜他，就要奖励他。裴闵里有明显的痴迷神，虫上脑似的。

    “喝了，你不在家我一直养着呢。我找那个老中医开的。”裴闵也不怕丢人，“喝得我燥死了，你回来我肯定要一火，要不然就憋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？”裴芙用蹭了蹭他，觉腹那儿已经绷了。

钳把烤的和红薯扒拉来，裴闵拿帕包着，边边剥了壳递给她吃。裴芙自己吃了半个，烤外面那层焦焦的很韧很香，她留了半个到裴闵嘴里，居然让他一嘴包圆了。

    一吃完稍作休息，裴闵就让一个伯伯带着上山了。这山上全是松竹，地上很多松果。等开了，还有鲜笋可以挖。裴闵当年钱开了上山的泥楼梯，走上半山坡还不算困难。看到两块碑心里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，以前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样消失了，对着碑其实生不什么悲，远不如偶尔回想起来的记忆泪。只是有淡淡的惆怅，叹息一声，把香敬了。她和裴闵心里都有见不得光的事，也求不得原谅了，两个人相顾无言，握着的手倒是一直没松开。

    回到家已经是晚饭的时候，累了一天，洗了澡来裴闵了个面，两个人坐在桌边吃了，刷了牙靠在一块儿打了会儿游戏。饭饱思，裴芙玩着玩着就坐到裴闵的上去了，手柄也扔在一边。

    “好玩不？”裴闵把烤咽去，掰了半个红薯给她：“收着肚，等还要吃杀猪菜。”

    裴芙咬了红薯，特别甜，又喝了茶压了压，“还行，我没怎么来过，当然看什么都新鲜。”

    裴闵手臂从她腰侧穿过去，把她压在自己上搂着，耳朵红红的，“你随便用手给我打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胡闹呢。”裴芙亲亲他，手探腰里。裴闵挂空档，鸟儿半着，在她手里蹭了蹭，慢慢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