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李知昼的心绪大起大落，又未曾午睡。天一暗来当真开始困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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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晏照夜有意：“玉娘歇息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意料之中，李知昼早就猜到了，这人的心黑是从幼时到现在。

    她的神在晏照夜中暴无遗，晏照夜不拆穿她，缓缓开：“元正一十四年，我奉旨太伴读，与中皇公主一同读书。除却基本的算数与四书五经，还要学胡人的语言。”

    “教授胡人语言的先生是先帝的太太傅，先帝对他敬重有加。太也挨过他不少板。他自小受太后与皇后的溺，一时忍受不。思来想去，偷偷吩咐太监准备了一副泻药倒在了先生的茶中。”

    “玉娘若是担忧，可回晋州与老友一聚。”

    他淡淡讲着：“可怜先生年近古稀之人，在榻上躺了半月有余。先帝知后大怒，旨打了太十个板。”

    晏照夜微微一笑，“当然知晓。”

    李知昼气他故意装作听不懂，瞪着他。

    李知昼面怪异，堂堂一国太怎的和她们这些乡野学生欺负先生的方法差不多，又一想不对劲，“那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如若照玉娘对于‘好玩’的标准而言，一也不好玩。所以太和你一样，烦极了上课。加之讲学的先生对太极为严格，他一刻懒也偷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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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床榻柔温，她很快见到了周公，夜半雷鸣雨落也化作耳旁风。

    晏照夜反问她：“怎样才算是好玩？”

    李知昼立刻拒绝他的提议，“不……”她转移话题，“你还是说一些你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未能及时劝阻太，同中扫洒的人打扫了五日书房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前天忽然发烧，昏脑胀，本来想写文也没写，幸好有存稿。大家一定要保重啊?  ?  ???

    “天要黑了，我也有些困乏了。”她在逐客令。

    大虞平定胡人叛也不过一个甲，李知昼儿时常听邻里老人家说胡人如何凶猛残暴，不禁联想，他们的语言有无特别之。于是她问：“胡人的语言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李知昼心中好奇，“那你预先知晓太要这件事吗？”

    她实在不知如何与圆圆解释自己的境地，她想，等有朝一日离开京城，大可以回晋州找圆圆。

    李知昼应和着：“啊……那好倒霉啊。”

    他俯亲吻她脸颊，轻柔无声，“好了，你安心歇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