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娘和你不同，她成了婚，是大人。”

    方芸生不想李知昼失望，就：“我们明日去东山，今日先看戏。”

    府里素雅，人也少，从大门到前厅竟看不到几个人。

    这位郭夫人李知昼是不太认识的，晋州城很大，哪里有人能识得所有人呢。

    方芸生看李知昼的疑惑，：“这是别苑。”

    赵玞坐在她旁边偷笑，方芸生：“罢了罢了，这事确实不急。”

    李知昼珠滴溜溜转，她用赵玞的话挡：“姨母，实不相瞒，我也觉得自己还不懂事。”

    方芸生母女相一向如此，没讲几句话就要拌嘴，与其说她们是母女，不说更像是妹。

    ps我的文里可能会有约炮恋结婚的节，但绝对不会生孩的节。

    不提这事，赵玞差忘了，她一拍额，“昨日光顾着在镜台凑闹了，忘了还有一戏要看。”

    “圆圆没与你说郭夫人请我们去府中看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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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玞接过帕，她：“玉娘和我一样都是十七岁，她也是孩，怎么能生孩？”

    从城东到城南要好一番车距离，路上有赵玞叽叽喳喳也不算无聊。

    李知昼得了温病，不省人事，她可不知晏照夜了这些事。

    今日天气极好，秋气，日不晒人，李知昼：“午我们去东山走走如何？”

    府里侍者认得方芸生，他迎上来：“夫人等候已久，请叁位随我我来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，你看看你，还像个小孩，”方芸生皱着眉，满是嫌弃，“快拿帕来给她。”

    侍者掀开帘，李知昼了车，郭府远离街，僻静清幽，大门前只有一人待着来客。

    方芸生理所当然的，“成了婚，就要肩负起家里的责任，是大人。未成婚就只能依赖着父母。”

    她意有所指，赵玞故作生气：“你指桑骂槐。”

    赵玞清楚其中隐，悄声：“郭夫人不住府中，他夫君妾室成群，住府里她嫌吵闹。”

    郭夫人名郭莹，是城南茶商施穹的妻，她喜清静，好诗书，还好听戏，戏楼太吵，她是不愿去的，于是经常请伶人到府中唱戏。

    城东红枫满坡，这个时节是最好看的，适合赏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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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澜去了，方芸生欣：“如此看来这晏家郎君还真是不错，才貌双全不说，待你也极上心。”

    吵架拌嘴也不耽误方芸生继续问：“玉娘，所以你何时要孩？”

    李知昼面不改，赵玞一气了来，她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我妈就是用结婚分是不是大人，我也很疑惑她的想法……

    午后叁人重新梳洗了一番，思及郭莹喜素雅淡泊，都换了素衫，簪绢。远远看去，叁人似从仕女画中走来的仙人。

    方芸生语不惊人死不休，冷不丁问：“你和昀之准备何时要孩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桑还是槐？”

    她的理论赵玞不敢苟同，她问：“您区分孩和大人就是看有没有成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