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神2-过渡

    29.

    特拉维居然无法理解，他问：你知她有恋人吗？

    你不也知？

    我不介意。

    我介意。人鱼说。

    这就是你封印他的理由？特拉维有些意外，他没想到陷河的好友会是这般疯狂。

    提欧佩利就像是被踩到尾的猫，耳鳍都炸开了，痛骂他：你有什么立场责备我封印一只恶？

    不等他开，人鱼卷起暗，嘴角扬起冷笑：太可笑了，你将我的弱告知人类，反而在这里指责我封印一只魅？

    特拉维皱起金的睛：你在说什么？

    还在装傻？如果不是你告诉人类我的心脏藏在哪里，他们怎么可能困住我？

    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告诉人类，而且，他望向阿贝尔离开的方向，你的心脏还在大海中。

    是，我舍弃了一只手臂，换回我自己的心脏。他自嘲地向他展示那只化为白骨的右手，可笑吗？

    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压这疯狂的杀意，还能冷静地和他谈。

    但一切都该结束了。

    特拉维看着他的手臂，说：我会查清这件事。

    不必。人鱼偏过，我找到最适合它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邪神无声地叹了气，说服固执的好友有些费力，可他还是说，我想，我得证明自己的无罪。我会帮你找到那些人类。

    我说了，不必。人鱼挥起暗卷两人之间将特拉维隔开，别再来了。

    特拉维没有用本，黑的雾轻易穿过，在他面前重新凝聚：她必须履行和我的约定。

    关我什么事？

    你刚才说，我夺走你的一切，但你所，不也是夺走了恶的一切吗？

    人鱼突然声说：你闭嘴！

    你知，可你不愿承认。提欧佩利，你被自己困住了。

    人鱼见暗挡不住他，锋利的指骨聚起法，正要袭上前去将他撕碎，特拉维展开黑袍，一个赤的阿贝尔。

    她手里还捧着一只漆黑的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，茫然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提欧佩利的攻击停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提欧？阿贝尔仰起，轻声喊他。

    提欧佩利收起右手，他真的生气了，双手握住，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特拉维！他愤怒地直视。

    特拉维黑袍一裹，把她裹了起来：看来你冷静来了。

    我一直很冷静。他说，还给我。

    我需要她，相对的，我会把那些人类带给你。

    我再说一遍，他指骨，对他的话置若罔闻，还给我。

    海底再次汇起浪涌，两人周遭的气势一变，低气压压得阿贝尔不上气，心脏扑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