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、

    澡越洗越脏。

    她浑上没一净的，沾染的全是血鬼的血，还有些许属于龙的，他们似乎要在这短短一个月，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染上他们的气味。

    阿贝尔浸泡在血中，被不间断的冲刷到浑浑噩噩地想，好像他总是衷于鲜血和伤，每次都会在她面前些可怖的事，仿佛一定要给她的心里留什么难以忘怀的印象。

    她后知后觉这个人的可怕。一不同于其他人的、会在心灵上给予她折磨和畏惧的悚然。

    奇尔德不满于慢吞吞的抛，见她走神，便一个将她抵在冰凉的浴盆边缘，现在她没有痛，迟钝的麻木和快意给这场的媾增添了一分笨拙的趣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，小糖果？”

    他不怎么费力就抬起她的双，让她仰面朝着自己，掐住的腰肢了去。

    没有焦距的瞳孔闪了一瞬，阿贝尔听到了，但她懒得回应。

    奇尔德也不恼，知她累了，低亲了亲她的睑，男人宽厚的躯挤占了大分的空间，名正言顺将时间之龙挤了去。

    全绵绵的一条龙像只玩偶似的浴盆，掉落在地，砸一声重重的、连带声的“啪嗒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乌泽瑞特仰看着天板，被摔得空白的大脑有一瞬间清醒——也就一瞬，上又昏昏沉沉的了。

    这家伙的血，真可怕。

    它安安静静地躺在的地板上当起了玩偶，直到的龙慢慢恢复平静，形也人类的模样，混沌的耳边再次清晰地回起阿贝尔的息，带着似的，勾人的甜，被男人撞得细碎，搀着些颤巍巍的可怜呜咽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怎么还没结束。”好不容易压望，他可听不得这些。

    奇尔德圈怀里的人，一刻不停地闷，此时听到他的质问，才低哑地回答：

    “稍微、用了些小手段。”

    不用他说，乌泽瑞特也知他说的小手段是什么，那一浴盆的血可不是随可见的家用品——血鬼的血，比黄金珠宝还要珍贵，不论是制作法材还是增加寿命都十分有用，哪怕一滴都让人类贵族趋之若鹜。

    现在它们却跟不值钱的一样撒了到都是，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溅到地板上，渗地漏中，和污一同排里去。

    太浪费了。

    少年睁睁看着那鲜红的血像动的红宝石般溢，被他奢侈地当助兴用的小玩意儿，迫她再次攀上。

    她已经疲力尽了，大都在抖，四肢无力地垂，脚踝上的那颗染血的铃铛却还在叮铃地响个不停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萨杜迦真是好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