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二

    伍妩走在前面，两条叉，腰后的浅窝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蒋思白的结上动了动，他脚踩着和伍妩同款的拖鞋，跟在伍妩后。

    伍妩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，随手拉过旁边搭在扶手上的白针织薄毯，盖住自己，拿起遥控打开电视。

    蒋思白走过来站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，伍妩抬看他一。

    坐啊，大半夜跑到我家来当雕塑了？

    蒋思白知她心不好，虽然他不知为什么。

    他坐在沙发的另一边。伍妩的一只脚从毯底伸，五脚趾圆，上面涂了红的指甲油。

    她好像很喜红。蒋思白记起第一次见她时，她也是穿着红，当晚他的梦里现了大片燃烧的玫瑰。

    红烈，她衬得起。

    伍妩看一蒋思白，见他盯着自己的脚不挪，抬起脚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你喜这个？她问。

    蒋思白嗯了一声，语调上扬。

    伍妩对着他抬抬：我问你，是不是恋脚癖，我知有些男人喜这个。

    蒋思白摇，他只是觉得她的脚好看，并不是什么恋脚癖。

    伍妩不无可惜地说：不是就算了，原本还打算借你玩玩呢。

    玩玩？蒋思白的眸加重，怎么玩？

    伍妩想了想：随你，穿黑丝袜也行，白网袜也行。

    蒋思白被她的话噎住，他的前立浮现她着一双，只穿黑丝袜的场面。

    他咬了牙关，半晌，说：其实

    电视里，一对夫妻吵着架，女人撕打着男人，像一只母豹似的吼着：你为什么要轨？我给你们老王家生儿育女，到底哪里对不起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