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思白对伍妩坦白他和蒋路过往的当天晚上，收到了温柔的电话，让他回去一趟。

    温柔在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，声音绷，仿佛在压抑着什么。

    蒋思白心里已经有数，温柔打电话让他回去，多半是与伍妩有关。

    伍妩对于到这个电话有莫名的不安，她和伍蒙在玩飞行棋，间隙抬看他一，包着担忧。

    蒋思白挂了电话，冲她走过去，弯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。

    对面的伍蒙撇了撇嘴，不屑：“你们俩能不能不这么腻味人？”他把飞行棋一推，站起来，“不玩了。”

    他本来就要输了，正好接着这个机会耍赖，伍妩清楚他的小九九，还是给他台阶。

    伍蒙走了，蒋思白坐在他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“要走？”伍妩一边收拾飞行棋，一边问他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今晚要回家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我该担心么？”

    她把棋随手放去，蓝和绿混在一起，蒋思白蹙眉，把飞行棋从她手里接过来，重新装好。

    “不要担心，我回家看看爷爷，后天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轻巧，伍妩笑笑：“好，我和伍蒙在家等你一起吃晚饭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蒋思白当晚回家的时候，家里的灯都熄了，只剩门的夜灯散发着黄光。

    蒋思白车之后，后面又跟着来了一辆车，蒋思中也刚回来，蒋思白站在门的灯光等他。

    蒋思白已经好久没见蒋思中了，他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些，更尖了。

    他迈着大步走过来，依旧是压人的气势。

    “这个回来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本来打算明天再回来的，但又想陪爷爷吃早餐，就这个回来了。你呢，怎么瘦了这么多？”

    蒋思中不光瘦了，脸也不比从前，刚才他走过来时蒋思白还没发觉，现在凑近了看，他两边明显凹去一块。

    “最近公司有什么事么？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蒋思中摇：“一切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蒋思中显然不想再聊去，拍了拍蒋思白的肩膀：“太晚了，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抬脚往家里走，蒋思白觉得他似乎是有心事的，但他不想说。

    蒋思白跟上他，了屋。

    这一夜，他睡了个好觉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他赶在早饭前起来，洗漱完楼正好看到蒋老爷在喝粥。

    蒋老爷看到他，放了粥碗，笑得尾挤几条皱纹。

    “你小回来也不知提前说一声，还是吴嫂今早和我说，在门看到你的鞋，诺，坐吃饭，吴嫂特意了你喜的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