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蒋思白拉住伍妩，从袋里掏蒋思中的车钥匙，他牵着伍妩的手走到蒋思中车旁边，钥匙打开车后备箱，“拿礼。”

    后备箱打开，里面是整整齐齐的礼袋，伍妩数了数，一共五份。

    蒋思白把最小的橙袋拿给伍妩：“这是你送我妈的，里面是她最近喜的小款铂金包。”

    伍妩接过来。

    蒋思白又拿一个红褐的袋，递给伍妩，伍妩从袋上往里看了一，是一个木盒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送我爸的，从一位收藏家那淘来的唐代的端石砚。”

    伍妩拿在手里，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蒋思白从后备箱里又拿一个盒：“这是给爷爷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盒比起前两个小多了，伍妩不禁好奇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王显的初印本，扉页还有作者本人的亲笔签名。”

    蒋思白对她眨眨，伍妩恍然大悟，怪不得他昨晚突然说起这位叫作“王显”的作者，还把他的作品一一细数给她听。

    原来是为了今天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把什么都想到了。”

    蒋思白关上车门，一只手拎着“伍妩”给蒋思中和蒋思东准备的礼，一只手牵住她，神温脉脉：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伍妩一气，两个人的手由牵着改为十指相握，同时迈开脚步往里走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伍妩一门，就见到了温柔，她等在门，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，带着一串珍珠项链，耳朵上还有两颗珍珠耳，看上去十分温婉。

    她看到伍妩，脸上浮上亲切的笑容：“我说你们该来了，所以在这等着，外面冷么？”

    “阿姨您好。”伍妩微微颔首，柔顺的发顺着肩膀到脸旁，她直起腰，“今天天很晴朗，不冷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温柔说。

    伍妩把手里的橙袋递过去：“这是送您的礼，希望您能喜。”

    她说话依旧轻声细语的，但是脸上的笑比上次真诚多了。

    温柔没推辞，接过礼：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她转过对蒋思白说：“爷爷和爸爸在客厅棋呢，你带伍妩过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蒋思白回答。

    伍妩把驼羊绒大衣脱，和蒋思白的黑风衣一起挂在门的衣架上。

    她里面穿了一件纯黑薄款领衣，蒋思白也穿了一件织黑衣，一前一后地往里走。

    温柔看着两个人的背影，微微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蒋思白带着伍妩到偏厅时，蒋光词和蒋行还在棋，蒋思白看蒋行快输了，他眉锁，陷思考，对面的蒋光词抿着嘴，右边嘴角上翘，偷偷地在乐。

    伍妩不敢声。

    蒋思白先开了：“爷爷，爸，这是我女朋友，伍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