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厨房用洗手洗了手，许萦站在旁边看：我又不介意你烟，不用洗得这么用力。

    一双好看的手都被他搓红了，对艺术品向来惜的许萦不免心疼了。

    徐砚程：就当是外科医生的病。

    许萦：这

    想起来他们外科医生手术室前都要洗手，还要刷净指，保持无菌状态。

    她一张纸，关掉，裹住徐砚程的手，仔细地着。

    其实

    她想这样很久了。

    徐砚程的手得别致好看，每当他指节绷时，她意识会看去，薄的血显现，覆在突大的关节上，脑里不禁叹骨节和手指的绝比例，明明是勾人的，却在看到修得平整的指甲时，又觉得这人有几分死板，禁这个词，像为他量打造。

    我爸和你说了什么?许萦找话和他聊天，不让自己脑里的废料被看来。

    徐砚程任由她抚摸过他手的每一寸肤，没说什么，聊了儿你小时候的事。

    许萦顿住：我爸说我糗事了?

    徐砚程摇笑笑：夸你。

    许萦愣了：不信。

    他让我好好照顾你，说你冬天容易手脚冰凉，夏天又耐不住，起居上要多注意。比较睡觉，让我不要拿这一文章。温吞但为人正义，没太多兴趣好喜一个人待着自己的事，让我多多谅。徐砚程想了想，把听到的话大概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许萦听到后面，鼻酸得难受。

    我爸真是的，说这些嘛。许萦了鼻。

    徐砚程拿过纸巾丢旁边的垃圾桶，轻轻地搂她怀，小声在她耳边说：他还说他以前当过兵，现在是派所的警察，市局局是他徒弟。

    许萦笑声，我爸真逗。

    徐砚程望着她脸上的笑容，勾了勾：我听到这话，脑空白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