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发音确实很标准，转音低沉，有风月的故事。

    许萦想起第一次见到他。

    对他的嗓音颇有好，当时就觉得，他若是说粤语，那一定很蛊惑人心。

    确实如此。

    她去听他每一个停顿，悦耳好听，略微声控的她无法抗拒。

    两人唱的是《蜚蜚》，唱到那句仿佛悬崖上恋，全凭自欺欺骗，我赢得，许萦怀疑自己听错了，岳泽哽咽了。

    一曲结束，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，氛围忽然变得沉重，来后，大家一起喝了几杯，接着就换地方吃饭了。

    差不多九，许萦和徐砚程先走了一步，因为喝了酒，两人站在路边等代驾。

    许萦望了徐砚程几次，忍不住问：岳泽是被伤害过吗?

    本来没心没肺的一个人，后半场连句玩笑话都没说。

    徐砚程：是他不小心伤害到别人，他是这样说的。

    他们就没有可能了吗?许萦看他，可惜的。

    我有时候和你想法一样，喜不就可以在一起了?徐砚程自嘲般地轻笑，可有时候单单有喜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好复杂啊许萦耸肩，愣愣看着车，那你呢，也是这样想吗?

    徐砚程大掌包裹住她冰冷的手，垂眸看她：以前是，现在不是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?许萦单纯地眨了眨。

    徐砚程：只有很喜的时候，喜到老天爷都听到的时候，他就会让有人走到一起。

    许萦哂笑：徐医生，你唯心主义了。

    徐砚程低吻她上扬的角，偶尔唯心，没有什么不好，我们的伟人也说过这样的话不是?

    「我这一生都是唯主义者，唯有你，我希望有来生。」

    也可能是他的喜真的被老天爷听到了，所以，在上她的城市，再次遇见她。

    她不知没事，有一天，她会听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