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了，你在生我的气。许萦不知为什么，胆貌似比平日还大，什么都往外说，一儿委婉都没有。

    徐砚程移动，靠在床，和她平视。

    我气你什么?徐砚程好笑问。

    许萦想了好久：应该没有，我没错什么。

    徐砚程拖着懒散的调问：确定?

    许萦：嗯，我很乖的。

    她手撑着床有困了，手握上徐砚程的手腕，靠在他手掌心，不至于太累。

    知她喝醉了，徐砚程故意把一半力气收回，让她没有支撑，坐得难受。

    徐砚程：今天在机场的男人是谁?

    许萦眨了眨，有问必答：我前男友周墨。

    不对，栀说要这样说。垃圾渣男周墨。

    她的话取悦到他，心地环住她，让她舒服地睡靠在他肩。

    周墨真的有病。许萦了鼻，酒作用，把所有的不满全吐来，分手后我全当钱买了教训，就当没发过这件事，毕竟也没往多久。今天我才知他自我觉不要太好，以为我还喜他，是在和他闹脾气，怪不得他两年换了好几次女朋友，每次都要假装和我偶遇，以为我会被刺激到。

    徐砚程：不喜吗?

    许萦说到这，觉得委屈：不喜。

    我一直没多说什么，可我真的好讨厌他。我觉得付就付了，被辜负就算了。我在意他分手那天说的话，会让我觉自己一文不值，作为我最亲近的人，都这样想我，那我得多差劲啊。

    讲不到一起，好聚好散。

    许萦不能接受的是，她在这段中的品行得多差，他能说这么多恶毒的话。

    再听一遍。徐砚程微微笑着，郁结消散不见，原来她对上一段放不的原因是这个，并不是因为喜周墨。

    许萦仰：听什么?

    徐砚程抬手摸了摸她脑袋，靠近她，微微侧着对她，温和说：我们小惊，一儿都不差劲。

    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，我说的话才作数。

    许萦忽然鼻堵堵的：徐砚程。你真好。

    但是，徐砚程拉着她手换了位置，要罚。

    许萦不明所以：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