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低沉到有些嘶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别看它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安德烈将轻搭在了娜肩窝，双手搂住她的腰肢，“看我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安德烈的金发扫到了娜的脸，娜忍了又忍，在安德烈期待着她给回应的时候，娜还是没能忍住，就连表都没崩住。

    “阿嚏——”

    安德烈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
    原谅娜不合时宜的表现，毕竟她是真的没能忍住，不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迎着安德烈复杂到都不知如何形容的视线，娜笑了一声，“如果我说不是故意的，刚刚发生的事是个意外，你……”在安德烈的注视，娜的声音莫名的有些发虚，“……信吗？”

    安德烈反问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气氛被娜的这声嚏搅，半垂着帘的安德烈却不准备放弃，他轻抬起娜的，注视着对方那双如翡翠一般的眸，一字一顿声音低哑的问，“说，选它还是选我？”

    又一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，避无可避的娜已经学会了习惯，甚至像往常一样脑袋轻轻一偏，就吻了吻安德烈的手，同时给了回应，“当然是你。”

    娜重复着过去说过的话，就连表也和过去一样的认真，“你，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然而，娜的安抚，这一次却不用了。

    安德烈掐着娜的手有些用力，他低咬了娜的侧脸一，看着对方脸上的咬痕，在扑面而来的薄荷味当中，安德烈终于表明了意图，“我们约法三章。”

    娜：“约法三章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约法三章。”安德烈捧着娜的脸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变化，他说了要求，“第一，我。”

    就像当初抬着矜持的要求娜取悦他一样，此刻的安德烈哪怕在要求娜娜，整个人也是矜持而又优雅的。

    安德烈的这个要求没什么，娜觉得可以接受，她轻眨了，压眸底细碎的笑意，直接应，“可以，我接受。”

    安德烈继续提要求，“第二，每天跟那个家伙接的时间不要超过半小时。”

    不需要安德烈解释“那个家伙”是哪个家伙，双方都很清楚安德烈话中的“那个家伙”指代的是谁，想到自己最近名疯狂增加的资产，以及空间扭当中的某个虫族的虫蜕，成为“渔翁”的娜绷直嘴角，努力不让自己的笑意过于明显。

    娜没有上回答安德烈，立刻就让安德烈不兴了。

    安德烈：“娜娜！”

    娜：“好，好的。”

    娜忍笑表示同意，“我可以，我接受。”半个小时的让步，真的太委屈安德烈了，她可以的，没关系的。

    得到娜的回应，安德烈接着提第三个要求，“我要早安吻，午安吻还有晚安吻。”他轻轻的咬了娜的嘴角，将对方染上属于自己的草莓味后，安德烈才继续表示，“每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