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曲满意了，抬手摸了摸小傀儡的，再把装满的杯往它面前推了推，和蔼：所以我问你话，你得答啊，容月和你又没有这么密切的关系，没准他就是在逗你玩，想看你丑，但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。

    说了好些话，还问了我很多奇怪的问题，让我想不到该怎么答。小傀儡说：而且容月说了，叫我不要随便把他跟我说的话告诉你。

    毕竟等房被掀了就晚了。

    虽是个疑问句，尾音却是实实在在的往沉，语气十二分肯定，满脸写着容月一定又和你胡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虽然是个木傀儡，但每天一杯，喝的多了，没准就能呢?

    倒完了，谢曲思索再三，决定抢先一步，在小傀儡什么奇怪的事之前，仔细提它，和它好好谈一谈。

    闻言，小傀儡撑着思考了一会虽然看起来很像发呆。

    唔，其实也没有什么。小傀儡低想了想，继续稳定发挥它以往一张嘴吓死一片人的优良作风，脆生生地对谢曲说：就是给我看了些小人书。

    说着就开始手舞足蹈，连着摆好多个古怪手势，皱着眉，那些书里的小人姿势都很怪，就像这样、这样、还有这样另外小人旁边还有些字，但我看不太懂，就听容月给我讲。

    你平时住着谁的房?

一杯甜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谢曲就当先开了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谢曲这边话音刚落，小傀儡有问必答，言无不尽，眨着大睛开始卖容月。

    照惯例，谢曲在心里倒数了十个数，当最后一个一字数完，果然听小傀儡扬声好吧，我全告诉你。

    最后一个问题，是谁把你造来的?对于小傀儡上一个问题的回答，谢曲选择听了，全当没有后半句。

    虽然话是这么说，但谢曲的提问经验已经十分丰富，当即诱哄：那你和容月亲近，还是和我亲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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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你。小傀儡这次答得倒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你的。回答这个问题时，小傀儡没忍住皱了皱眉，沉默半晌，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，但我真的不需要吃饭。

    那你平时吃着谁的饭?

    有谢曲引着，小傀儡也没在上个问题多纠缠，而是更加斩钉截铁地：还是你。

    你的。

    谢曲十分满意地，朝它仰了仰，示意慢慢说。

    容月又和你胡说什么了?谢曲问。

    话说回来，万幸他的小傀儡一向藏不住话，问什么答什么，卖朋友这事得从来都很利落，一张嘴比那千八百年没用过的老琴弦都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