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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偶尔得了空，两人还会一块跑到凡间去，祭奠一那个他们曾居住许久的酆都，以及酆都里面早化成了云烟的一众鬼魂。

    然而眉刚皱起来，肩膀上就被拍了一。

    多谢你没走。

    这让范昱有些恍惚，一时记不得今夕何夕。

    轻描淡写就把话题给转移过去了，故意装作没听明白范昱在谢他什么。

    虽然就连我自己也知，让你亲看到我就此一衰弱去，其实很残忍。

    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的，今次的结果，已经比前八次好得太多了，所以有什么事都可以等他们把程齐平安带回去之后再说。

    范昱：

    但范昱很快就又平静来，小声嗫嚅了一句，多谢。

    那真是很快活的一段日，柴烈火，两厢愿，同同，该的不该的算是全被他们过了。

    先找程齐。谢曲说：等找着他了，你再谢我也不迟。

    从因为年久失修，坍塌掉的几院墙，到屋里蒙着 一层灰尘的桌椅摆设，范昱全都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，半晌后睁，对谢曲：偏房一个，大厅两个，后院廊中一个。

    这实在没什么可谢的。谢曲想，总会有办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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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曲，知范昱方才闭了数的，其实是现在现在这个府邸里的鬼魂。

    所以时隔多年，这还是第一次，谢曲重又恢复了他在第一世时的，愿意笑眯眯地和范昱打趣。

    但是后来，范昱开始发病，谢曲就渐渐变得话少了，全心思都放在研究制作新的木傀儡上，与范昱也不怎么亲近了。

    范昱显然也听明白了谢曲话里的意思，，不再和谢曲闹别扭了。

    这让他怎么担得起。

走去范昱侧，与他一气起来就很像只仓鼠的小昱儿并肩，笑地：你我?只要比你大不就行了?

    仔细说起来，其实当年，他们两个在接了无常鬼这个位后不久，就在一起了，彼时范昱魂上的缺陷还没有显来，不会隔三岔五就疼过去。

    有什么可谢的呢?他过去已经错了这么些年，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，如今才回过味来，结果范昱不仅没怪他，反而还要谢他。

    谢曲说话一向不着调，东一句，西一句的，时常带着古怪的歧义，简直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故意的，还是无心为之。

    就像现在这会，范昱明明知谢曲话里的比你大，指的是年纪，但就是忍不住多想。

    思及此，范昱阖目静心，放神识来，仔细探索赵府里的每一个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