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和这么个丑货呆三年，就更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俩人谁都没有先开。

    许久，许久，范昱探寻的目光来来回回落在这两个纸人上，终于没忍住，当先一步提建议。

    范昱问：谢曲，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或许可以、适当的放过彼此?

    谢曲其实也被范昱来的那个纸人给恶心的不行了，而且方才为了逗范昱，他给范昱的纸人也有过，乍一看过去，就和楼里那魁似的，脂粉气太重了，已经不是他喜的模样。

    所以谢曲毫不犹豫地举双手妥协，表示自己再也不会在范昱上添东西了。

    上好符纸废了两张，达成共识后，两人各自销毁掉罪证，埋继续折。

    这次两个人是真老老实实对方原本样折的，既没有小，也没上的媒婆痣。

    只是在折躯时，谢曲小心翼翼，试探着和范昱打起商量来。

    小昱儿，你难不觉得方才那副泼墨红梅特别?谢曲问。

    范昱什么也没说，回答谢曲的方式，就是又再拎起笔来，打算给谢曲画几抬纹。

    谢曲：

    谢曲：祖宗，您手留，我保证不来。

    于是范昱又放了笔。

    有了第一次的前车之鉴，两个纸人都折的很顺利，只是在为它们穿上衣服时，谢曲折的比范昱稍快一些，最后到底没忍住手贱，赶在范昱低忙活，没功夫注意到他的空挡，偷偷在自己手里纸人的左侧腰窝，了朵红梅。

    那梅被画的极小极隐蔽，只有鹌鹑大，要是没镜，届时就算范昱自己回看，都不一定能看到。

    许是因为恶趣味被满足了，当范昱终于折好了纸人，抬起时，就是谢曲那张笑得十分漾的脸。

    有过去千百年的经验作证，只要谢曲这么笑起来，就准没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