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妇,看清楚本王是谁。
这叫孙畔青彻底不再提及谢留了,胭脂耳一清,终于舒坦不少。
胭脂兴致不太,她从刚开始的激动,到跟谢愠拌了几句嘴后,已经丧失了兴趣,瞧过了,怎么了?
她叹一
惆怅无比的气,表现得忧思满满,怎么不会呢?那些比他脑
好的人都死了,我夫君肯定也很难说了。我昨夜还梦见他给我托梦,说他人都到九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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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得我这心啊,一夜都没放,除了你,我也不敢对其他人说,要不是早上一声
鸣,在我梦中,人怕是已经投胎去了。
她被面勾到地府报
,见了判官,判官说她有罪,罪大恶极,要捉她到阎王爷跟前听审发落。
孙畔青面带红光,整个人神焕发。
怎,怎么会呢
胭脂一否定。
胭脂压低嗓门,跟孙畔青面对面:我还特地
钱,请人替我打听过战场上的消息,当初同我夫君一块去军营的那几个人,都阵亡了。
这梦呢,半真也半假。
她上前将胭脂手臂挽着,你看到没有?
她觉得这些天被人提起谢留的次数太多了,都到了她开始心烦的程度。
她指了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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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话不瞒你,他已经很久没有写过信回来了。
孙畔青往日都在铺里纺织,她是位灵巧的绣娘,被打趣后害羞地捂了捂嘴,今日不忙,阿爹准了我半天假。
她跪着,阎王坐着,一句话把她打十八层地狱。
就是,就是回城的大军啊,你今早去瞧了没有?
也只有我家翁、小叔还抱着他活着的期待,这叫我白日里都不敢告诉他们。
梦里倒不是谢留死了,而是她。
孙畔青不知她盼着当个活寡妇,只为关心她这位闺中好友,会不会没瞧仔细,这次回来的士兵好多呢,也许还有希望。
什么希望?
议论生死是忌讳,这让孙畔青闻言吓了一
。
胭脂一脸哀容:不可能的青青,我不是不想他在这次的队伍里,而是我同你说过,他这里不好。
这个啊。
你家那位是不是也在那里?
可谢愠不在,胭脂心安理得的唱衰谢留。
不可能。
她昨夜确实是梦见对方了,应当说是时隔好几年,她一回梦见他。
胭脂一雾
,什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