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遐挑眉：怎么不能?

    漂亮的小脸透着傻气。

    谢云遐一笑，亲了亲她的指尖：想知我的过去?

    鹿茸茸戳戳他的小痣，嘀咕：能登吗?

    可谢云遐现在的状况，参加世界赛太勉。

    谢云遐随应了，解释：我退役的时候让联清空了我的积分。接来两年我都要满世界打积分，重新登。

    谢云遐轻舒一气，目光失去焦：是两年前，我受伤前的前两个月。我陪了她一周，她多数时间在昏睡，偶尔清醒，但不说话。直到最后一天，她和我说了唯一一句话，也是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我跟我外婆学枪。谢云遐很少回忆过去，采访时不提，咨询时也闭不言，十几岁的男孩，到了叛逆期，停不来，但当我拿起枪，就安静了。

    后来，他去了东川，又回到洛京跟谢槿学枪。

    她忙不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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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痣都显得乖巧。

    鹿茸茸轻轻地抚摸着他柔的发，问：是两年前吗?

    女孩认认真真地用小拇指比了一段很小的距离。

    他去捉了她的小手，把玩着纤细的指节，问：担心什么?

    我在想你的手。鹿茸茸地看着他，老老实实，师父说冬训结束后，他想让你去参加世界赛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他的状态时好时坏，太不稳定，他们不敢赌。

    谢云遐：她生病那阵他们都瞒着我，因为我在外面打世界赛，怕影响我发挥。等我打完回来，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。

    鹿茸茸抿了，认真：我和你的师父、队友不一样，他们很早就认识你。我才认识你那么一时间。

    他因此无所畏惧。

    鹿茸茸垂着，看着映着碎光的他的睛，很小声地说：云遐哥哥，我有儿担心你。

    谢云遐有一阵没听她喊哥哥了，心变得很。

    谢云遐瞧她心事都写在脸上的模样，一晚上不搭理他就在想这个，他师父够可以啊，专挑他死。

    听外公说，谢女士崇拜谢槿，又责怪谢槿。总之很复杂，毕竟她最需要的母亲的时候，谢槿不在她边，所以她把对母亲的需求，加倍给了谢云遐，几乎对他百依百顺。

    至此，从前模糊的形象在他心中变得清晰，她大而清醒，笃定而自信，像山一样站在他后。

    谢云遐一开始对谢槿的印象是模糊的，他住在洛京的那几年，很少看到外婆，家里通常只有外公和爸妈。

    鹿茸茸悄悄睁大，这么容易就问来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