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觉不太好。

    昨天沉知南只要了一次，但他本没前戏，横冲直撞地艹来之后就发了狠地，比起泻火来倒更像是愤，他那家伙又实在大，程被折腾的不轻。

    程也知钱不是那么好挣的。所以她格外乖顺，让穿白裙就穿白裙，让不脸就趴着，让不许发声音就闭嘴。

    除了火辣辣被地又红又之外，也没遭什么大罪。

    不过，等她从江小念那儿回了住的酒店，后半夜居然发起了低烧。

    程烧的迷迷糊糊的，自己本没察觉，还是天快亮的时候导演走戏找不到程，让人去她房间找的时候发现她上的厉害，脸都烧红了。

    程上清醒过来，用烧了大半个晚上已经烧了的鸭嗓歉：“对不起导演，睡过了，给我二十分钟，我上好。”

    听着都觉得喇耳朵，而且她脸呈现一虚弱的红，一副病相。

    今天早上定的是场女扮男装的戏，程饰演的女主因为心系自己的将军郎，偷偷女扮男装随着军队去前线寻他。既然要扮男装随军，就算不刚毅犷，至少也得面红康健吧。

    场地都租来了，多租一天就是一天的钱，何况拍戏也是要趁天的，如今天时地利备齐，居然就被个‘人和’给搅和了。

    导演气的脸都黑了，指着程的鼻就是一顿臭骂，他脾气大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，屋里站了不少人，脸薄一的就算知不是在骂自己也觉得难堪。

    程鼻，望了外面的天，简单回忆了剧。

    她打断导演，飞快地说：“不用担心脸，上过妆之后看不来，声音可以等我好了后期，问题不大。再有一个小时天就彻底亮了，现在开始的话，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导演皱了皱眉，盯着她看了会儿，终于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二十分钟后，程换上戏服化好妆来，她脸上底妆打的极白盖住了原本有些病态的红，又故意将肤黑化，最后再巧妙地用腮红修饰了健康红的觉，总之确实看着神了许多。

    导演总算满意，绷着一张脸喊开始，大家各就各位全都打满状态，终于，在天光大亮的最后一刻顺利完成了拍摄。

    程换戏服，整个人像是被走了气神儿，她再撑不住，就近找了个地方恹恹地坐，想着缓会儿再回去。

    刚才一起搭戏的小姑娘悄咪咪地找她说话：“你真厉害，导演发火的时候我都吓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