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的裙太短了，坐在椅上，裙摆堪堪只能遮住大。张总的手放在程雪白的上，明明是正常肤，却生生被衬得黝黑。程死死着裙边，也不知是抗拒还是在迎还拒。

    沉知南看不来，此时此刻也本没脑分辨。

    他被程上张总留来的那几个鲜红指印刺得气血上涌，脑发昏。

    “还不给我来！”

    沉知南一声怒喝，包厢里的人被惊扰，纷纷望过来。

    张总没料到沉知南还回来，而他正在摸沉知南带来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惊慌起，  略尴尬地笑：“知南……”

    沉知南没看他，冷冷喊程：“来。”

    这次程没再跟沉知南较劲，麻利地拎包，乖乖来到他跟前。

    沉知南要很用力地，才能对着张总挤笑容：“有事，你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他的表看起来比直接发火还吓人，张总陪着笑，了把冷汗。

    沉知南掉就走，脚步迈得极大，可见得怒火无安放，每一步里都带着发的意味。

    程就跟在他后，不不慢，没一会儿就被落一大截。

    终于到停车场，沉知南腔里燃着的那把烈火也终于烧到了最旺的时刻，再不什么他就要疯了。

    他迫切地需要在装来的冷静中撕一个发来。不好听的话憋了一箩筐，回却发现程还在几米开外的远，好像还不愿跟他走。

    沉知南彻底炸了。

    “被老男人摸大的觉怎么样？我看你还兴的，人都快靠他上了。”

    沉知南大步回去，熟练得勾来一个冷笑：“你就这么贱？只要给钱就能摇着尾贴上去？”

    他得很近，居临地俯视着，企图通过地理优势掩盖自己的气急败坏。

    程只是抬眸，平静地看他：“对，我贱，要不是怕被狗仔拍我可能就是个女。那你呢，不是都走了为什么又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良心发现了？还是因为我给你的那杯？哈，”程讽刺地勾起，“我故意装乖讨巧要惹你怜的你不会看不来吧，明明都知了还偏要上钩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贱不贱？”

    其实程一直在赌，那杯看似随意换过去的温，也是心设计过的筹码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沉知南哑无言。

    这是他虚张声势的，不愿意承认的、赤的真相。

    他张嘴，却无从辩驳。

    轻飘飘的几个字像针，毫不费力就戳破了沉知南自欺欺人的幻想。同时一起消失的还有他张牙舞爪的怒火。

    他像个了气的球，连发作都像是在苟延残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什么算计和报复都抛在了脑后。既然撕破脸，那不如裂个彻底。

    “女……”沉知南注意到程话里的字，又想起来她的欺骗，恨得咬牙切齿，“女得都是你我愿的买卖，你抱着目的接近，不择手段的嘴脸比女还要不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