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程没反应过来，等回神，沉知南已经浅尝辄止，自己退开了。

    但无缘无故地，程也不能白挨了这一嘴亲。她想都没想，一掌冲着脸甩过去，沉知南往后躲了躲，那一掌没打实，落在嘴角。

    啪的一声，清脆响亮。

    沉知南却没生气，火辣的，笑了。

    程被他的神激得发麻：“变态！”

    她莫名有不太好的危险预，搓搓胳膊上的疙瘩，  掉就走。

    被沉知南抓住胳膊，制在墙上：“走了什么，你不是说面？昨天被人打断了，这会儿趁着没人，把脱了，正好我帮你止止。”

    他利用形优势，一手制着程，另一手躁躁地去拨她仔的纽扣。

    当然，沉知南也没打算真就在这儿把程怎么样。人来人往的，别人喜听活他还不乐得演。

    但程昨晚不就是这样吓唬他的嘛？

    程要真不顾沉知南死活，他怎么可能全而退，在她开门之前躲到卫生间。

    沉知南的手指非常灵活，几个呼间就解开了程上的扣，他的手从腰间去，奔着儿了一把。厚弹翘、绵温。

    她没穿？

    沉知南微顿。

    他的手上带着凉意，在碰到程的瞬间她就缩，再加上他的手法，程整个人都是一抖：“你什么！说你变态你还真上了？放开我！”

    沉知南已经沿着摸到了程尾椎，在那里找到细细的布带，他恍然，指尖勾上去，轻轻一拉，再快速弹开。

    在力的作用抖颤，细细地掌心。沉知南轻蔑地笑：“这么，穿的还是丁字。你不会昨晚真的自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来让我检查一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着，手上动作不停，指尖贴着程的肤游走，向着探过去，只不过动作极缓慢，一寸寸折磨程的神经。

    程也看来了，他倒不是要动真格的，大概是因为昨晚的事，想要折腾她。

    程冷静来，不挣扎了，也不制止他，只说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，直说就行，别恶心我。”

    “想怎么样？”沉知南重复一遍，而后恶狠狠地给答案，当然是想你了。

    程像听到什么笑话，讥笑着问他：“你不嫌脏了？说不定我刚从别的人床上来呢，今天李总，明天王导的，像个女一样。”

    沉知南表变了又变，最后统一成在上的傲慢：“没关系，脏了的小狗，多洗洗就净了。”

    这都忍了……

    程撇嘴：“不好意思，不给。你发了就去找女人，不要再来扰我，否则，我相信到时候法律可不会保护你的，前金主。”

    “前金主？”这倒提醒了沉知南，他个很狗的讨打表，“我同意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放开程，掏手机来快速了几，很快，程就收到了银行卡余额变动的短信提醒。

    沉知南把这几个月断掉的钱给补上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晚上洗净、算了，还是先别洗，我亲自过去给你洗。”

    程沉默片刻，突然很好奇：“你不恨我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