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在同一个剧组继续待十天半个月，沉知南无论是刁难还是纠缠，对程来说都是麻烦。她是抱着坦诚的态度，真的想要和沉知南说清楚的。

    没了刻意要激怒沉知南的尖锐，程的语气很平静，不疾不徐，甚至是柔和的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的是温柔听话的，但这么时间，想必你也看来了。我脾气大，不肯吃一亏，之前的乖巧温顺都是装来的。其实总惹你生气不说，我自己装的也累。“

    “都已经说了‘’，我不知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什么。如果是为了我肩上和徐樱一样的那枚胎记，那你就去找她啊，像个男人一样，去得到或者忘掉，  菀菀类卿是懦夫才会给自己找的借。  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不甘心被我欺骗，恨我的话，那更简单，你大可以光明正大、名正言顺地报复，什么后果我都认，你实在没必要委屈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程嗤笑一声，没说去，自己都觉得离谱。

    她态度平静，罕见地沉知南也没有因为她提及徐樱而脚，从始至终沉默地听着，不知在想什么。程给他思考的空间，转要走。

    后，沉知南突然开，直白：“如果是因为望呢？我想跟你。”

    他迷恋被程窄的绞得腰发麻的快，也她多的。

    程回，带遗憾地看他。这倒不全是装的，沉知南狗是狗了些，但程必须承认，和他确实也的。

    “可我不想再被你包养了。事已至此，再和以前一样装你乖巧的，就算你能自欺欺人，我自己都觉得可笑。所以，还是放过我吧。”

    至于她嫖沉知南这样愤的玩笑话，程压没提。

    “那就不包养，  你可以当我是炮友，人，或者恋人，随你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还真就非程不可。

    沉知南不愿意承认，但的望骗不了自己。他也不是没找过别人，但的他嫌脏，清纯的又太寡淡，温柔的比不上程带劲，泼辣的不如她漂亮……总之，都让他倒尽了胃。

    至于程，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恶，但她知退，很懂得察言观。什么时候可以放肆，什么时候应该示弱，  什么时候撒……她虚假意、曲意逢迎，之前确实把沉知南哄得五迷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