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迦羽凛洗漱好来。

    “不知，是琴酒给我带的，你去问他？”迦羽凛眨了眨睛，睁着说瞎话。

    他一边招呼迦羽凛落座，一边开着玩笑：“那家伙竟然还敢现，当初可是炸/死了前辈最喜的厨。”

    迦羽凛：……

    几年过去，降谷零的演技越来越，是和迦羽凛飙戏飚了个来回不落风。

    “前辈昨晚给我带的咖喱饭很好吃，不知是哪家饭店的？”降谷零图穷匕见。

    现在冰酒在家，降谷零也不方便探查，他要等一个冰酒不在的时间仔细查查，拿到这里的钥匙简直是意外之喜。

    意识到景光还没死，降谷零看迦羽凛也顺多了，虽然话里话外的试探还在，但菜谢对方却的确有几分真心在里面的。

    明摆着的瞎话，降谷零却无法拆穿，他本没法去找琴酒询问真相，不然的话反倒可能会被对方看端倪，给他和景光带来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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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有暗格吗？还是地室？

    在确定了hiro的死亡之后，降谷零便对冰酒渐渐疏远，近四年的时间没来过这边了。

    “前辈，我听说前段时间你在国遇到赤井秀一了？”

    听降谷零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景光上，迦羽凛朝他笑容，反倒不接话了。

    hiro在哪？

    “是啊，所以你要快快成起来，饭的更好吃才不会辜负我，懂吗？”迦羽凛两只手扯了扯降谷零的脸说。

    “说真话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！”

    降谷零脸上的表变都没变，依旧笑着仿佛是争一般问：“前辈，我的饭好吃还是那个卧底的饭好吃？”

    降谷零立刻手脚麻利地将便当盒打开，一样样拿来摆放在冰酒面前，香味儿俱全，可谓十分有料。

    好嘛，zero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？还好景光和琴酒不在，不然分分钟可以在他家上演一《甄嬛传》。

    降谷零没有生气，反倒大大的笑容，将汤羹摆在迦羽凛面前说：“那没办法，苏格兰已经死了，前辈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吃我的饭了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别动手动脚的啊，前辈。”降谷零连忙朝后躲了躲，语气嗔怪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仔细看来，迦羽凛的房间比hiro还在的时候要简单了许多，盆栽早就枯死丢到了外面，只剩当年hiro买的玩偶摆件没有拿走。几年过去，周围已经没有hiro生活过的痕迹，如果不是降谷零很确定那就是他幼驯染的饭菜，他也不会相信hiro一直没死。

    真狡猾啊，前辈。

    迦羽凛丝毫不给面：“你还是不如他饭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