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听迦羽凛讲述，野志保便仿佛可以看到一个因为研究而陷疯的父亲。

    “他还拿了一把刀，让我自己将脚挑断，不然的话就杀死琴酒，艾莲娜扑过去阻止，被你父亲一脚踹开了，那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对艾莲娜动手。”迦羽凛有些无法理解，问野志保：“你们研究员都那样疯吗？为了研究，就真的什么都可以不不顾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是。”野志保连忙摇。

    “但他是。”迦羽凛如实说：“我承认我杀了他，我也承认，我当年可以不杀他便救阿阵，我其实本没必要杀他。”

    但他还是动手了。

    他一动手，就害的野妹没了父母。

    迦羽凛没办法向志保解释当年他是怎么想的，但野厚司已经变了，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，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，他不知当年的厚司是从什么地方开始改变的，但那个样的厚司让他到厌恶，以至于直接了杀手。

    “你的母亲是自杀，厚司死后，艾莲娜就随他殉了。”迦羽凛叹了气，若说后悔的话，他不会对厚司的死亡到后悔，却的确为没有救艾莲娜到心痛。

    可是，当年的艾莲娜……

    看着那双毫无求生的睛，迦羽凛实在没办法当无事发生一样救她离开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没有救她？”

    “志保，我救不了一个不想活去的人。”

    湖绿的睛与苍蓝的睛对视着，是野志保先移开了视线，她故作淡定地说：“我知了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后会对你和明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补偿吗？”

    迦羽凛沉片刻，说：“你可以那样认为。”

    野志保扁了扁嘴，突然开始推搡迦羽凛，“你去，我要开始研究了。”

    迦羽凛无奈地被推研究所，静静地看着实验室的门再次关闭，转走了。

    实验室中，鬼舞辻无惨注意到迦羽凛的脚步声越来越远，看着野志保的表也逐渐变得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