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历尽千辛万苦走到这儿，看见面前这一无法逾越的横沟，那一瞬间的无力就会夺走所有的希望和持。

    然而队伍里也总有些逻辑不同寻常的人存在。

    人类……不，所有会考阶段的生命，他们的死活对小黑球乃至对地球而言都没有任何一影响。

牙塔形同虚设，他们恢复了同等比例，和钟齐一块儿漂浮在这个陌生的地方。

    考成功，即可利用小黑球这个载，向一个阶段前。

    譬如白承。

    是了，就是这觉, 像回到了娘胎, 回到生命最初期的形态。一个个渺小的人类个勇闯海底层探索世界奥秘, 最终在地底直接回到娘胎。

    考不成功，那就不成功呗。

    小黑球为什么会懂人类的语言？

    其实走到这一步，每个人心中都是难以言明的震惊和绝望。

    从前的争斗，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与此刻相比显得十分渺小且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这也非常好解答。

    “扑通。”

    钟齐也明白了他一直不理解的谜题。

    依旧像是浸泡在中, 但是这儿没有冰冷的海, 没有炎的熔浆，有的是一片缥缈的黑和一些看不大清楚的小亮块和一些……非常有规律的节奏动。

    至于从小黑球现的那一刻起，钟齐思忖的那个问题。

    因为文明就源自于它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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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通俗一些，那就是育生命的母。

    他转看向钟齐，说了个词：“生命。”

    是脉搏，心脏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听着真好笑，就好像一切都是无用功, 他们兜兜转转最后……发现这题本无解。

    其实到这儿，他们几乎已经没有了前的动力。真相摆在前，在努力毫无作用的况，摆烂倒是能让自己过得更舒坦一些。

    然后，所有人的脑袋里都同时冒了一个想法。这想法并非是自我思考产生的，而是完全源自外界理解，更准确来说，应该是地球本向他们传递的信息。

    譬如钟齐。

    它在询问：“想不想再行最后一次考？”

    所谓地球，所谓小黑球, 都是人类无法理解的生命或。它们的寿命可能以年亿为单位, 它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公。地球衍生了小黑球这个卵, 而小黑球的功效，就是一步考依凭地球而生的其他生命，是否有这个资格化成一个地球。

    这觉是刻在骨里的熟悉, 却是脱离常识的陌生。白承尽全力在脑海中组建着类似的形容词汇, 一闪而过的某个词汇叫他醍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