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结束后，两人又重新洗了一遍澡，洗的时候李颜站都站不起来，蹲在洒面作自闭状。

    林献伸手去拉她，想给她清洗，被她踹了一脚，他一跤差脸贴地，不敢再继续惹她，收拾净浴室门拿外卖。

    还好面和浇是分开装的，已经有些冷了，他和李颜对吃的一向不挑剔，拆着袋把面拌好后，他坐在沙发上等了她一会，发呆的时候看到沙发和地板上有一大片他们刚才留的痕。

    李颜着发走来，径直坐在地板上，她饿得转向，没看到他人，也不他在不在，先动筷吃了。

    吃了一半她听到后响起脚步，林献手上拿了个风机，另一只手去捞她的发。

    “别，你先过来吃东西啊。”李颜转阻止他，面是小龙虾味，她嘴被辣得通红，上面一层油油的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你先吃。”林献看了她一，脸侧过去角直往上勾，他在笑，怕被她看到。赶了开关开始用冷风她的发尾。

    李颜没看到他偷笑，她喜吃小龙虾，又饿极了，见他无动于衷就回专注嗦面了。

    等她吃饱，发也了，天暗沉了来，橘红的霞光散来，整个世界变成磨砂质的动态油画。李颜从地板上站起来想倒回沙发上，但是她看到沙发中间直接空了一块，它糙的底，像缺了一颗门牙。

    李颜作惊恐状，瞪圆了双用目光对林献发质疑，手指着那块空缺的地方。

    林献坐在她刚在坐过的地方吃着面，没反应过来她想表达什么，又低嗦了一打算等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