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走游泳馆的时候光已经不那么炙了。

    “去王记吃饭？颜不是喜吃他家的龙虾。我打电话订个位置？”杨清波问他旁的林献，两人并排走在树荫，前面两个女人窃窃私语地聊得正开心。

    林献吐最后一烟，一路没看到垃圾桶，掐灭了火星的烟一直被他夹在手指间。

    “直接去吧，现在这个人不多。”因为林献在烟，他们两人走的不快，落后了前面两个嬉笑的女人一大截。

    李颜侧和蒋米米聊得起劲，没预料地被减震带绊了一，踉跄往前倒，还好蒋米米疾手快扶了一。

    李颜被扶着站好后意识回心虚地看了一林献，和他对视一又赶转过去若无其事地继续聊天。

    “你看她这个样。”林献语气无奈地对杨清波说。

    “不知的以为你给人当爹呢。”杨清波觉得他整天当爹似的心李颜。

    “哪里是爹，我天天把她当娘娘伺候呢。她亲爹还没个踪影呢。”林献抬看，树叶势旺盛，层层迭迭地不漏一光。

    “话说这事儿我让我爸找人问了，她爸很早的时候就开始脱手公司的事了，她那个舅舅也是，去年五月就离职了。”杨清波他爸和李霁的公司有过合作，工作的事还是能打听到一些信息的。

    “五月……早就计划好了吗。”林献记得六月份还见到过颜齐，当时他说他刚差回来，所以他在撒谎。

    他们为什么瞒着所有人呢，又为什么一心计划离开……

    林献回忆起六月见到颜齐的那天，什么细节都想不起来，连颜齐的模样都已经渐渐模糊了，但他记得他当时笑着对他说：“阿献，时间过的真快，颜颜都快要成人了，我竟然现在还记得她小时候给洋娃娃换的所有裙的颜。真希望明年我也给你送成人礼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林献竟然一字一句都记得，可惜今年他没有收到他送的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