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颜经期的前两天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，除了被林献叫起来吃饭和去卫生间，其他时候都窝在床上不动弹，小腹阵阵地疼，她集中不了力别的，经常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到第叁天经血量已经小了很多，她换了支棉条，觉得自己舒了不少，吃完饭也没有立刻爬回床上躺尸，走厨房赖在林献的后背上，看着他洗碗。

    “不舒服了吗？”林献把净的碗筷排列整齐，放橱柜后回，边手问她。

    李颜靠在他膛上，摇说没有，手从他衣服摆伸去摸他的腹肌。

    林献等自己手掌温度回升，还是捂在了她腹。

    “想了？颜颜，你生理期还没结束。”她一向很，通常她想要了，他都会合她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，他在她面前，也不能很好地控制住望，但是今天还在她经期，他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。

    “乖一，嗯？明天和你好不好。”他住了李颜摸到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“阿献，我好想要……”李颜手上松了劲，从他衣服里撤来，又踮起脚去搂他的脖，在他耳边说完话，住他的耳垂，用牙齿轻轻地咬。

    林献向后靠在厨房料理台上，两只耳朵都红透了，无奈地闭上了睛，睫颤个不停，任由她肆意撩拨。李颜有时候会对某些事非常执着，其中表现的一些行为很像得不到糖就要哇哇大哭的小孩，她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异常焦虑，并且学不会缓解。

    在得到满足之前，她就像个没有大的孩，缠着他，赖着他，一遍遍地重复，撒，哭泣，恳求。

    “阿献，我用了棉条，从后面来好不好，来。”她转过用蹭着他间那一团。

    “你会痛的。”他摸摸她的脸，想到很早之前，他第一次和她，在她间蹭了半天没找对位置，后来还误她后，虽然他很快就退了来，但还是把她一声尖叫。

    “要真想试也行……等我拿东西。”林献和她分开，去房间里找安全和油。

    他之前买了不少用品放在她这，但李颜和他的时候很抗拒他，他最开始以为她是不喜隔着的觉，到后来发觉她似乎更享受他在她，她也更容易在他的同时。

    他猜想这可能是李颜的癖。

    李颜在厨房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，手上抱着脱来的衣服走去房间找他，她有些张，她和他还没试过这样的方式。只有过一次，他偶然了她后面，她回忆起来，是她第一次和林献那天。

    那天是除夕夜。

    一九年的除夕了雪，林献和林海照例各了两菜当年夜饭。林海上桌后先给自己倒了杯白酒，看林献夹菜的动作心不在焉地，便开问他：“过年呢！还在想什么心事啊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就是……李颜她还一个人在家。”林献低扒了饭，样苦恼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让颜颜过来吃饭？”林海其实和李颜没见过几次面，但每次都对她很和蔼，现在都是亲切地叫她颜颜。

    “我早就问过她了，她不肯来。”他从中午就开始打电话问她来不来他家吃饭，但李颜总说自己有安排了，拒绝他的邀请。

    他哪能不知她那安排？李霁那一从早上六到晚上十的计划表，一学期了，他都能背来了，这会儿估计还在写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