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趴在付河的肩,将脸埋他的脖颈,卸掉了所有的力气。她随着他的步伐起伏,像一页悠闲的小舟,闲散地飘在山林间。
她知自己的问题有多么无厘,所以也只是仗着两人亲密,肆无忌惮地问心里那些奇怪的想法,压没想过付河会回答她。
来,我背你。
静了几秒,付河低声回答:那就一直这样。
当然不重,付河很快回,女朋友怎么会重。
我你,你知的吧?
从前一个人走的路很好,现在换成他陪着她,变得更好了。
哪知,车行人的背景噪音,付河却侧过,用脸贴了贴她的额,说了一句:到很久很久以后,到一百岁,到你离开这个世界。
付河问得很轻,像确认,也像是一次次,固执地重复。
嗯?
付河立刻心了然,他朝前跨了一步,蹲了。
夸你还不行路西加耍赖般地将戳到他的颈窝,问他,我重吗?
付河有些奇怪,明明今天的路比昨天还要近一些,怎么这么快就累了?
路西加如愿以偿,笑嘻嘻地趴到他的背上,等付河站起来后,她在他耳边说:男朋友商就是好。
一般,照亮了前方漆黑的路。不知不觉,两个人到了小路尽,前方车涌动,在踏那条明显繁华了的广阔路前,路西加忽然拽住付河的手,仰同他说:累了。
她想,他就是她的河。
西加。
一个是撒的技能越来越熟练,一个则是回应得越来越自然。
他刚想问路西加是不是喝酒后不舒服,睛却先一步发现了那不小心的酒窝。
过了一会儿,她将付河的脖搂得更了一些,轻声说:想一直这样。
累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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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河将她朝上颠了一,问:怎么今天嘴像抹了一样?
路西加一直都知,冬天会让人弱,因为人都容易眷恋温,温之,便会懒散,会觉得幸福不过如此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,起起伏伏中,路西加觉得有些。她了鼻,突然问:河会到哪里?
路西加昏昏沉沉地想,不清醒的人好像不止她一个。可尽如此,她还是乖乖地答:嗯,知。
路西加愣住,脑袋里变得空白的刹那,只看到地上那两个叠的影。
此刻便是。
鼻变得发酸时,付河叫了她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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