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前一次的经验，这次江驰直接了当表明了来意：“你好，我想打听个朋友，如果你车上有他线索，我可以给你一百万的奖金。”

    那安静了几秒，说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江驰：“你今天午八半开往北城的大上有没有一个穿着黑羽绒服瘦瘦的男生，着一鸭帽和罩，”

    那似乎想了想：“……好像有一个。”

    江驰心中一，急忙问：“现在在您车上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吧。”

    江驰：“您能把电话给他吗？我想跟他说两句话。”

    那边窸窸窣窣了一阵，须臾过后，对面的人说：“他不肯接啊。”

    江驰：“那麻烦您帮我开一免提，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。多谢，找到人一定重金酬谢。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麻烦了，你直接到北城来，我带你去找他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江驰顿了，没听明白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直接过来，我带你去找她。这小姑娘得漂亮的，是你女朋友吧？”

    江驰：“……我说的是男生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就是个小伙，一米八的个，穿着黑羽绒服。”

    江驰：“……那你能告诉我，他耳朵上的耳钉是什么颜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等我看看啊。”那停顿半晌说，“黑的。”

    江驰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汽车站后门有条湖，凌晨三，江驰疲惫地走汽车站，站在河边了风。

    他的嗓已经说不话，却没有找到盛嘉楠一线索。

    避开所有要用份证购票的渠，是知他要找？彻底避开他吗？

    江驰掏袋里的信纸，反反复复一遍一遍地看。

    不能妨碍他的人生，会过得更好，更多有趣的事，好费时间，追逐自己想要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