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上他好了，让他成为他们求而不得的存在。

    他们的白月光。

    怪们死不了，谁都死不了，他们的记忆也会一直存在，将会始终将姜覃给记住。

    姜覃相信会是这样。

    这里的怪，也要上他，成为他虚假愛意里的俘虏。

    姜覃颚微微抬起，拥着一睥睨的神看着椅上坐着的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站了起来，没有瘸，正常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他走向了姜覃，姜覃两手还环着，当男人靠近后，男人抓住了他的手，准备摁到，姜覃忽然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。

    咚，男人后背撞到玻璃窗上，玻璃窗忽然摇晃起来，好像上要裂开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来。”他喜主动。

    现在开始，他要掌控主动权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男人不拒绝，如果是姜覃的话，对方想怎么样玩都好。

    两人在窗边弯着，姜覃掐着男人的手，转而抓住了对方的发。

    姜覃呼渐沉：“不是要挖我的心脏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回答没有重复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都是你说了算，重不重复，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？”

    “竟然我的心脏我看不了，那么你的心脏，让我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怪的心脏，和人类的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姜覃丝毫没有语言上的遮掩，直接说男人是怪。

    怪？

    啊，对，他就是怪，从到尾，他就是怪。

    他什么时候开始披着人类的，变成人的呢？

    太久了，男人已经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他只知好像曾经遇见过很多人，觉得他们真的是可怜又可，鲜血那么红，红的比任何彩还要丽。

    所以他就变成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