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线上升。

    ……低整理纸张的他看起来比平时温柔了许多，像回到最初见面的时候，但又不完全。

    “噢……”她听了他的话，从座位上起来绕了桌半圈站在他旁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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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力气？所以……握不住？”陆向珩敛着睛看她，此时能看他来了兴致了。

    她扭动着挣扎着要起，却被陆向珩摁在上不让动。

    陆向珩看她的心不在焉，用手探她的卫里一摸，果然一片。

    说好要补习语文的。

    他起抱着周弥音将她正对着自己放在桌上，她的腰正好没超桌边缘，安置在桌上很稳不晃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睡醒后征唤起是最无法控制的事，他昏昏沉沉着被蹭动的，此时已经地抵着她的大蓄势待发。有的时候他也很痛恨这控制不住的生理本能。

    周弥音之前觉得又昏又，现在又觉得渴，只想从陆向珩上起来给自己倒杯喝。

    “先教你写字？”陆向珩耷着问她，他刚结束一小时的午休，今天睡得有些沉，有些闷闷的疼，神连带着心都不大好。

    她也许是得发昏了，就像喝了黄昏日落前的最后一杯酒游在亚带地区，稍一抬就能看到棕榈树与白鸽，理智也跟着酒与海浪在度里的挥发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“这里握在笔杆侧，指向前一些，夹好别动。看到这里了吗，用第一关节托住笔杆，掌心放松，嗯，钢笔和笔握笔方式不太一样，倾斜角度要调整一些。”陆向珩和她贴得很近，所以说话也不会很大声，这就多少让她受到一些慢吞吞说话导致的语调中的温柔。

    她很喜这样的陆向珩。

    陆向珩把纸重新铺好放在桌面上，今天他的是有细链条的镜，稍一低或有动作就会在她的视线里晃动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不禁觉得有些，她今天穿了两层衣服，里面是一件坎肩白背心，外面了层不薄的袖衣，实地包裹在她的肤上，渐渐闷汗意让她不适。

    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笔，上面还存留着她之前抓握的余温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周弥音乖巧地应，双手撑在前面的椅垫上，像只听话的猫。

    不过她也只是拽了拽袖，正襟危坐地等着陆向珩教她语文。

    “弥音的语文就给你了。”语文老师的一句话让她得以在陆向珩的书房里顺理成章地坐着，所以不学好语文她都觉得有些对不住心的中国老师们了——她显然不知也许老师的好意不是于对她学习语文的担心，而只是于对于班级均分的忧虑。

    “和写英文的握笔不太一样，这样写来要好看些。”陆向珩用手调整着她的握笔姿势，就像把她圈抱在怀里一样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摆她的手指和掌心。她实在是有些燥了，冰凉的让她忍不住松开握笔的手去捕获。

    “坐上来。”话还没说完，陆向珩就揽过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上坐好，她的脑袋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右肩上，他伸右手握住她的手，慢慢地给她讲解握笔拿笔的姿势。

    周弥音看着看着就看呆了，直到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睛喊她的名字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哐——是钢笔没拿住而砰然坠落在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渴……”

    陆向珩从容地褪掉她的，让她

    比那个时候更有温度。她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