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查案?李琬琰微愣。

    是，听说期初没什么线索，但新帝不肯放手，特意成立了个查案组，蛛丝迹也不放过，后来真的揪了人，一供十，十供百，都给查来了，凡是涉案的，几乎都是重判。霍刀还和婢说，那个和李玄明窜通仿造印玺嫁祸小的官员，更是灭了门。明琴想到萧愈如此手段，上不禁打了个冷战。

    不过他们罪有应得，臣贼，死有余辜。明琴一想到那些涉案的官员中，有不少曾受过李琬琰的提和恩惠，还有不少都是李氏宗亲，就更心寒愤恨。

    要不是李琬琰苦苦支撑，这江山早亡了，他们还不知死在那个节度使的刀，可他们倒好，听几句李玄明的蛊惑，为这前的利益，就跟着造反，背叛小，若不是他们坏事，就凭着小在南境同幽州军一起生死，还救过萧愈的份上，说不定还能保他们的命。

    他们把自己作死了，还牵累了李琬琰成了罪人，好在萧愈心里有小，若换成别人，早借题发挥，借此杀了小永绝后患。

    明琴愤愤想着，见李琬琰神的模样，心里奇怪起来：难新帝一都没告诉您吗?

    李琬琰闻言摇了摇。

    其实追李玄明案不放，甚至重则党羽，抄家灭门，对于刚刚登基的萧愈来说，不是明智之举。重责首，宽其从，才更容易稳固他的江山。更何况是为了她这样已死之人的清白。

    明琴更觉奇怪，她不明白，明明很多时候，小和新帝都为了彼此了很多事，甚至都愿意为了彼此舍弃命，可这俩人，为什么了好事，都不告诉对方呢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次日明琴起了个大早，趁着李琬琰睡醒前，里里外外将未央打扫净。

    门被敲响，原以为是御膳房来送早饭，她拎着扫帚去开门，结果门一开，却是新帝站在门。

    明琴连忙将手里的扫帚一丢，跪地行礼。

    萧愈瞧了瞧被明琴丢开的扫帚，面上没什么波动，他跨门：她醒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