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纸笔，敬生开始原图复刻，告诉我，这是什么。

    梦里倒不是他，而是李思念。

    这个解释起来有麻烦。好嘛，语文名词解释完就到数学了。

    额，你是怎么知这东西的?术士还选修数学?

    天旋地转。

    你听说过数学吗?

    但李思念好像很开心，在那张纸上写写画画。

 你睡吧，我发会儿呆。她其实在想那唱戏的声音。走这间屋后，唱戏的声音小了很多，但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些。虽然听不清的唱词，但还是能听到女人凄婉的哀叹。

    然后李思念就目瞪呆地看着敬生画了一个坐标系。

    等再睁时，前浮现敬生的脸。

    我就知，但数学其实跟你们士所学的太极很像。李思念继续扯，你看这个坐标系，两数轴就是太极中的两仪。X轴和Y轴叉，形成四个象限。这也就是太极中所说的，两仪生四象。

    !!!简直不敢相信，她换回来了!

    咦?看到的不再是她自己的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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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终，李思念决定像糊李定坤那样糊敬生。此乃糊学。她在此学问中造诣颇。

    你的梦里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密闭的空间，里面坐着很多人。李思念面前的桌很小，刚好放一张印着黑字的白纸。她还在那张纸上画着他不认识的东西。

    滴，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，请考生注意把握时间。这句尖锐的声音反复响，不知从哪里冒来的。

    是真的有人在唱戏?还是别的什么东西?

    敬生歪了歪，把耳朵凑过去，似乎很乐意听她慢慢解释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图案敬生都记了来，他想知李思念在画什么。

    敬生虽然困这真的很容易困，但他并不想睡觉。因为睡就经常梦到那个奇怪的场景。

    太震撼了，即使换了灵魂，她的脑电波也对数学偏有加。李思念一时无言。

    等等李思念忽然明白了什么，伸手摸向自己的，的，的，的!卧槽是的!

    摇。

    久违的觉，会呼，有心，能觉到自己是站着还是坐着，能觉到夏夜雨后如蒸桑拿般的燥意。

    见敬生疑惑不已，李思念接着往编，这其中还有个诀，奇变偶不变，符号看象限。

    她本来还想接着往叭叭的，都快编上瘾了，可是也就在她说奇变偶不变，符号看象限的那一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