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李思念忽然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敬生没说话，只是用琥珀的睛看着她，看了许久。

    过来。他忽然说。

    说完这句，琥珀的睛又盯着她看，带着积压已久的怒火，你说，她是不是很坏?

    确实，原书上也说，敬生非人非鬼非妖。呵，严格意义上说，他什么都不是。

    李思念：

    我看着你睡。

    自生便被关押监/禁的人，即使有一天碰到自由，也不会知那是什么东西。离开了那个禁锢之地，来到外面广袤的世界，他们的第一反应是，无措。

    比如可以让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睡一觉，这样第二天一早，等太升起来，她就变好了。

    瞧着敬生的神，李思念小心翼翼地问：生，你看天已晚，要不我们改日再叙?

，骨节变得青白，似乎在忍耐着些什么。

    话音方落，他忽然站起来，将她一整个拥怀中。

    被打上坏人标签的李思念无奈：对，她太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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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又再东西了吗?应该不是，倒像是在忍受着某望。

    周围十分安静，静得似乎能听到蜡烛燃烧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说的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严格意义上说，我不是人。

    生?又尝试唤他，你怎么不说话呀。

    额可以。

    更确切地来说，是敬生靠在她上。

    耳畔传来少年低沉而沙哑的声音，你告诉我，如果我被李思念赶走了，该去哪里?

    那你呢?

    吞了吞唾沫，因为安静，吞咽的声音便显得尤为大。

    话题结束。

    怎样才能让她变好?

    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，难怪刚才一直坐在椅上稳如泰山。

    粘上糖了，甩不掉啊甩不掉。

    虽然摸不着脑，但李思念还是走过去，站在他旁边。

    你睡吧。

    琥珀的睛依旧盯着她看，雾气蒙蒙，忽然垂眸看向别，不再看她。

    李思念又想赶我走。

    静默半晌，李思念伸手拍拍他的背，你有。你现在很自由，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。甚至还能在每个地方买房，想住哪儿就住哪儿，反正你上金多。

    我现在可以动了吗?

    见了面，叙了旧，连伤也包扎好，要是敬生继续呆在这里，她实在没那个力去应付他一整晚。

    连老鼠都有个，我却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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