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的睛里藏着危险的气息，俯耳语，我这样，李思念明白了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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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书房里又收了一堆书，李思念翻本《诗经》教敬生学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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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不过，敬生，难驯。

    敬生学得很专心，琥珀的睛静静地看着她，然后说，之前在蜀山，他们从来不会这样教我。

    蒹葭苍苍，白为霜;所谓伊人，在一方。

    系统最近像是化命鬼，一个劲儿地：[你明明有很多机会，为什么不动手?你知的，他会心甘愿。]

    他们怕我杀生，所以用铁链拴住我的脖，就像这样。敬生单手箍上她的脖颈。

    不这样教，还能怎样教呢?她有些摸不着脑。这是敬生第一次主动提起之前的事。

    可是，凭什么?凭什么那些人就可以在上随意摆布尚且年幼的生?甚至还自居救世主的份。

    握住他的手教他写字，他虽然很会画符，但字写得也跟符咒一样，李思念只能耐心地一笔一划慢慢纠正。

    他慢慢靠近，欺压上，直到她的后背抵上桌沿，再也无法后退。

    能觉到敬生还想说些什么，但不知何原因，他最后什么也没说，只是轻轻地嗯了声。

    失败品怎么能留在世上呢?那样会危害人间，应该杀掉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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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四肢上也有铁链。敬生继续说，然后用另一只手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抵在她的前。

    他们怎样教你的?李思念小心问。

    当年拴住生的那铁链，一定很。李思念几乎能透过时间，看到他脖颈上的红痕。

    所以蜀山到最后都没成功，敬生在他们里是一个实验的失败品。

    敬生的手很凉，在冷得清晨已经要结霜的日里，他的手正如铁链一般。虽然他没有用力，只是轻轻地覆在上面，但李思念还是忍不住胆寒。

    总之，就是拖着呗。

    然而每次李思念都说，知啦，知啦，再找机会嘛。虽然嘴里是这么说，来却不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那不是在教人，而是在驯化野兽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现在地拥抱在一起，但是却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将她往外拽。她没有力气去阻止这只手，但敬生却不甘心，拉着她不肯放。

    隔阂一旦产生，便很难才能消灭。

    日照往常过，给人的觉却有些变味，因为李思念背着的托特包里装了一把杀人的匕首。

    李思念发自心地为他打抱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