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烁咽了咽，抬起睛去看老夫人的反应。

    老夫人脸上没有了笑意，声音有些严肃地说：“烁儿，我问你件事，一定要老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。”袁烁坦。

    “几日前，我听街上卖炒栗的老李说，你从沈戈言那买了许多画，可有此事？”

    袁烁到一阵不安，“……确有此事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神犀利如刀，“你买那些画，是为什么人的事？金钱可无法笼络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大的压力，袁烁还是供了裘宴，“可是，这证明不了什么，阿宴只是想帮嫂，绝无二心呐！”

    “至于那些贱人说，他俩从早到晚共一室，我看都是风言风语，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对着男人动心思……”

    说末尾，袁烁忽然住了嘴，因为他想起来裘家大哥，不就是那万分之一嘛。

    然后，他这番话语，让老夫人察觉到不妙，顿时神陡然变冷，还有一丝愤怒。

    袁烁简直想扇自己掌，那件事……竟然叫自己说漏了嘴，本不该让老夫人知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裘宴房门外，素雪正从厨房端了碗药，打算敲响木门之前，她犹豫了一，然后轻轻叩门。

    “二少爷，到喝药的时辰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，应该再提声音，可是一瞬便有侍女从门小跑来。

    侍女指着门外，断断续续地说：“老夫人来……来了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!”

    素雪还来不及什么，老夫人便推开侍女，径自走了来，脸格外的难看，仿佛动了火气。

    “宴儿，为娘来了，你也不想开门吗？”老夫人沉声。

    素雪不敢开，不用联系前因后果，她便知这是暴风雨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