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一边说着，一边低用手帕拭角，神愧疚又心疼。

    “我心中挂念家中母亲弟妹，还有……日日夜夜想着，日便不那么难过了。”

    殷于野的手穿过靠背的隙，准地放在沈韶棠的后腰上，也不摸，只是轻轻地握住那柔的腰肢。

    两人并坐隔着桌，老夫人在对面并不能看到这些小动作。

    耍氓呢！

    沈韶棠抬起眸瞪了他一，因为睛过于漂亮，看起来更像是……挑逗。

    “言儿，你可是不适？”

    忽然，老夫人看向他，神中真实透着疑惑和关心。

    沈韶棠后背一僵，没敢动了，他勉地笑了笑：“我没事，娘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一副了然的模样，不知误会了什么。“赫儿，你离开的这些时日，言儿受了不少苦，你要多多陪陪他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待事代完毕，老夫人便十分贴地将两赶走了。

    此时正值午后，路上冷清清的，经过梧桐树时，有风悄悄怀。

    金灿灿的光透过枝叶，细细碎碎落来，像是误人界的灵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为何一直跟着我？”

    走了半天路，始终不见殷于野回自己房间，看就要到家门，沈韶棠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他停来，对方也跟着停住脚步。

    殷于野默然打量他半晌，忍俊不禁：“你是我妻，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你跟谁……”

    说还没说完，沈韶棠就沉默了，他表略微一变，想起来他俩既然是“夫妻”，那也应该睡在一个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