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于野疑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能离我远一，或者说……离开这里？”沈韶棠攥着他的衣领，将他一把拉起，神既厌恶又痛苦，更多的是因为无助而到的绝望。

    他的生活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彻底改变了。

    殷于野随着他的力起来，甚至动手不觉察地扶住了他的腰，以防他失重摔倒。

    “等百年之后裘宴咽气，劫数便可破解，到时候他再也无法纠缠你了。”他面镇定，一副温和包容的模样：“我会带你一起回到无妄山，让你想起过往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我现在不是尹澈。”沈韶棠眸光，苦涩地笑了：“如果你真的他，就不该再一次搅他的人生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人生？”殷于野故意显讽刺的神，“不过是被玄悟一手控的傀儡，本就是早有安排，你如何能自己决定？”

    他步步，沈韶棠却倏然觉得此番言语荒唐极了，于是嗤笑：“你不是和他一样？你们都是这般对尹澈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殷楚洵，你太自负了！假借的名义满足私心，其实你的人始终是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里本没有我。”

    他几乎是竭尽全力的发声音，空气凝滞了许久，殷于野维持着沉默的神，底似乎也有悔恨之。

    沈韶棠重重着气，他觉殷于野陷了某自己的世界里，那隐忍的绪若是爆发，必定危及自己。

    他慢慢地往墙挪动，想要靠近书架那边。

    “咻”的一声，那掉在地上的画轴，在空中划过一抛线，落了殷于野的手中。

    “你竟然这般了解我，为夫动不已。”殷于野慢悠悠地解开绑绳，将画轴在面前徐徐展开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你心里究竟还有谁？”

    画上的男人面容俊朗，眉宇间十足的正义凛然，他穿着灰圆领褂，无论是相还是气质……与裘宴有七分相似。

    画中人无疑是裘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