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第一个蹦脑海的、不由控制地想问的，就是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他脑袋极疼，嗡嗡鸣响，好似跌一片虚无，完全无法思考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是谁?幽篁问。

    白玉捧住幽篁的脸，急急：最烦你们这不听人话的。我的确实是妖王，但我说过吧，我是异世界穿越而来的，灵魂不是凤白羽。至于我和楮柘的对话，你看不来我在敷衍他吗?我打不过楮柘，我不这么说，我现在还能活着见你?

    幽篁拨开白玉的双手，站起，居临地冷笑：白玉，你说的话，我一个字都不信。

    我不知。

    什么?白玉眨眨。

    你说你我，却始终不肯吐任何的真相

    白玉完全听不见幽篁的声音，捂住耳朵，痛苦地低，向哀嚎声求饶：放过我吧，放过我吧。

    白玉忍着后脑勺的痛意，小啄米似的拼命。

    幽篁察觉白玉的绝望无助，心微颤。但一想到这不过是白玉装模作样的伪装，他却仍控制不住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幽篁近乎咬碎后牙槽：寄居在你的灵魂。

    幽篁迫切地想知。

    脑袋嗡鸣声尖锐到刺耳，仿佛在哀嚎。它在哭诉什么?

    你的意思，这一切都是误会。你只恰好重生在这副里，从未想过利用我，真心慕我!幽篁一字一句说。

戏，好玩吗?

    妖王殿、玄之，凤白羽，你好会算计!幽篁挥手，把湖心亭的画面投影在白玉面前。

    白玉脸煞白，张到结：你听听我说

    幽篁越发厌恶。

    明明有更多更重要的问题，比如白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，比如是否有白玉的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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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算重的掌拍在幽篁的脸上，幽篁被打懵了。

    白玉像迷路的孩，找不到归途。

    我明明毫不保留地坦白、全力以赴地你，为何你不愿意相信我?

    你觉得呢?幽篁嗤笑。

    那个你亲昵地称呼为「阿」、可以肆无忌惮地调笑聊天、教你勾引我的女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?

    幽篁再次地钳住白玉的颌，迫他仰看向自己。

    我给过你太多机会，不想再听你的谎言。幽篁打断。

    白玉星辰般璀璨的眸慢慢黯淡、灰败，喃喃：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?

    白玉神晦败，反应迟钝：什么女人?

    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