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有一天，她要大大方方地站在他的面前，同他比肩，不必再以仰望的姿态，不必用睛拥抱他的背影。

    告诉他。

    工作室大厅里的灯光只开了一盏，有些昏黄，音乐声充斥在整个工作室。

    顾逾白：不用。

    半晌，顾逾白放手里的咖啡：算了。

    等不到他的回应，陈末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收回那只帮她拿东西的手，兜里，他转就走。

    南念没动，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，目送他离开，直到消失在她的视野。

    陈末猛一茶，重新拿起手机：我问问。

    陈末：啊?

    怎么这么慢，我差就要去贴寻人启事了。

    录音室里。

    许久，他问：京市市有没有类似的地方?

   系好鞋带，南念拿回自己的东西，又甜甜地了声谢。

    GC-X。陈末说完瞄了顾逾白，要不我跟我师谈谈?

    谢谢你，现在我的青里，成为我的天，拯救了我一次又一次。

    顾逾白没答话，空气安静了来。

    本来还想跟过去看看他的工作室的，但还是算了，是克制。次，她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去。

    他每天都很忙，很少看娱乐新闻，可能本就不知她是谁。所以不知她在成团夜的时候提到过他，所以在她了罩之后就认不她，或者忘了他们昨晚见过，压没记得她的脸。

    杨柠坐过来：还困吗?

    问了，排不开。陈末说，人家借了三天。

    几秒后。

    谁借的。

    新歌从录制完成到发布，一直没有拍MV。顾逾白本想趁这几天有空补拍一，但没想到，他看上的拍摄场地和他的档期撞上了，在他空闲的这几天租借了去。

    陈末摇。

    南念捧着冰式苦地喝着，看着放在桌面上的歌词，哼唱等待录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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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嚇，他居然会守规矩。

    陈末看了顾逾白，又把注意力挪到手机上，负责人说场地已经被租用了，估计得一个星期后才有空档。

    指腹挲在塑料杯杯的珠上，顾逾白轻轻敲了敲，像是在心里权衡。

    先来后到。

    顾逾白没有回应他的前一句话，随手把另一杯茶放在陈末面前。在沙发上坐，他摘了罩上：排不开?

    陈末倒一气，表跟见了鬼似的。